明恕摇，“你不能去。”

    “也不是说鞭炮就是她买的。”民警将芳陇巷的况大致介绍了一番，提到陈红兵是广场舞小团的领舞，平时就组织过大家参加比赛、购买统一的服装，这次的团年活动也是陈红兵组织的，前期向大家收活动费、订购鞭炮、买装饰品，都是陈红兵在。

    小汪惊讶，“有这回事？那陈红兵报案之后，你为什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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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民警指了指陈红兵。

    “你认为里面那人是陈红兵的儿？”明恕说：“有什么依据吗？”

    明恕心中在意，凝视着杨贵珍的睛。

    里面那“血人”，别说普通人，就是经验丰富的刑警，刚看到都得适应一，现在让这位母亲去，恐怕会当场倒。

    “小……”明恕额角了，“死者的份暂时无法确定，一旦dna比对结果来，我们会立即告诉你。”

    “三十晚上11左右吧。我送彬彬回去睡觉，看到项皓鸣从楼里衝来，急急忙忙的，像是要去什么。”杨贵珍说：“对了，那天红兵说项皓鸣和女朋友约会去了，但其实项皓鸣被她关在家中作业。项皓鸣说在家憋得慌，想到外面透个气，还让我不要告诉他妈。”

    杨贵珍本来就在警戒带外面看闹，一听民警叫自己，赶忙跑了过去。

    杨贵珍迟疑了半天，“嗨，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项皓鸣失踪那天，我看到过他，他还和我打招呼来着。”

    陈红兵挽起袖，“是要血吗？你们我的，我是小鸣的妈妈，我可以dna比对！或者你们让我去看看，那是不是小鸣，我一就能认来！”

    派所民警都在外围守着，明恕问起鞭炮的事，他们个个面为难之。明恕也不想让这些基层片警难，但鞭炮也许是一个突破，他不可能放过。

    明恕略诧异，“是她？”

    “我没想到项皓鸣可能死了啊！”杨贵珍争辩：“我以为，以为就是男孩淘气，离家走，过几天就回来了，我们家彬彬也离家走过……”

    明恕说：“你是什么时候看到项皓鸣？他说了什么？”

    除了陈红兵，民警还说了几个名字，都是在芳陇巷比较活跃的居民。

    “里面那个，真的是项皓鸣啊？”杨贵珍脸上的表有些古怪，似乎有不合常理的兴奋。

    杨贵珍经不起他这么看，别开视线，“我，我就是问问。毕竟红兵找她儿好多天了。”

    “土坑里的红纸屑、箱、没有使用的鞭炮是什么时候丢去？”明恕问：“谁丢去？鞭炮是谁组织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