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影仪播放着现场照片，明恕继续说：“铁门在初三晚上就拆掉了，被统一放在南区的材料仓库。仓库理员的说法是，等着开年以后卖掉。但其中一分被人盗走。这个仓库装的全是废弃，没有锁，也没有监控，平时没有人去。直到我们要求清钢架的数量，理员才发现少了一分。”

    易飞说：“有人将钢架偷走，带去江边。这些钢架对凶手来说很重要，代表某义，否则凶手不会冒险从仓库里偷走。”

    明恕放笔，“所以我说这案和前阵的衝突有关。被害人赖修良是南区的业主，家境富裕，住的是带有私家园的别墅，他代表着南区的富人。不排除痛恨南区富人的北区业主动手的可能。但是有一很矛盾。”

    明恕语气微转，“假设凶手是北区的业主，遇害者我觉得不该是赖修良。”

    “赖修良本不住在‘江畔’。”易飞说：“赖修良在冬邺主城一共有四房产，不是别墅就是檔商品楼，‘江畔’是他儿的住，他平时住在北城区，那里离他的公司更近。”

    “对，这样一个很少现在‘江畔’的富人，为什么会被害？”明恕：“有牵。”

    “但如果和‘江畔’的衝突无关，凶手有什么必要大费周章去偷钢架？”方远航说：“凶手完全可以用更简单的方法作案，也没有必要选择‘江畔’外的鹅石滩。”

    会议室人声嘈杂，所有人都在表达自己的观。

    明恕边听边思考，最后：“易飞，你把赖修良和他公司的背景查清楚。赖诚这个孩我接过，他格冷漠，难以对旁人的遭遇产生共，我怀疑这格的形成，与他的辈有关。”

    天快亮了，赖诚还是坐在走廊上。

    明恕拍了拍他的肩，递给他一杯可可，“现在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赖诚握着杯的手在发抖，几秒后抬起，两空。

    明恕说：“跟我来。”

    赖诚反应有些慢，但在明恕走几步之后，还是站了起来，游魂似的跟在后面。

    明恕将他带到一间小会议室，开灯，关上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