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

    你整我？

    “拿给你手。”崇说：“没想到你一就喝了。”

    明恕说：“我怀疑你是故意的。”

    因为近朱者赤，近柳者黑。

    崇隻得接来一杯温，“是我不够周到，给你歉。”

    明恕嘴上说说而已，心里也没真计较，将温喝了，又拿起尸检报告，“致死原因是钝击打造成的颈椎骨折，但是双臂和双的伤在颈椎骨折之前就存在。凶手不砍致命位，是故意让尹甄承受痛苦？”

    “也可能是分尸前的练手。”崇说：“我倾向于认为，凶手是在待尹甄，并且是极其残忍的待。”

    明恕瞳孔轻微收缩，项皓鸣的死状、赖修良的死状在脑中闪过，“谁会这么恨尹甄？单纯的恨，能够到这程度吗？这场针对尹甄的谋杀，从去年11月就已经开始。”

    崇说：“而且尹甄是主动从对她来说安全的世界逃脱，凶手给她编织的落网。”

    “尹甄这行为让我突然想到一可能！”明恕竖起手指，“在她离开须城，前往丝凤城时，本没有想到，自己将成为被害人。”

    崇看向明恕，“她认为她与凶手是同盟，而他们将要的事必须对外界保密。她满怀期待，为此料理好了一切，没想到最终，她成了凶手杀死她的帮凶。”

    “凶手是个从未现在她际圈中的人。”明恕说：“只有她，知凶手的存在。”

    手机在警服里振响，一条陌生人信息被送了来。

    过了十多分钟，明恕才看到——

    “留意特警总队的周平。”

    ·

    函省南，迎城。

    这是企业改革之后没落的小城市，有许多废弃的工厂和路，许多本地人都离开了，剩的过着得过且过的生活。

    时间在这里走得特别慢。

    一辆黑的轿车停在一栋不起的居民楼前，车门打开，梁棹从后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