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立即明白，“张俊可是个被‘推来’的人。”

    萧遇安说：“对。特别行动队重查这起案，张俊可承认，自己是收了海映集团的款，为真凶罪。”

    明恕蹙眉，“等一，是海映集团让张俊可罪？这……”

    “江希的死，当时在冕城掀起轩然大波，整个集团受到的影响很大，如果凶手迟迟无法被抓获，负面影响就会持续去。”萧遇安说：“利益之，对海映集团来说，这件事必须尽早了结。”

    “即便无法找到杀害自己儿的真凶……”明恕摇，“冷血动。”

    停顿片刻，萧遇安又：“目前江希的案已经由特别行动队接手了。另外一件发生在去年5月，被害人岳书庆31岁，死在隋城周寇镇的农家化粪池边。”

    明恕问：“死亡原因是？”

    “经解剖，岳书庆的呼、腔、肺有大量粪便。”萧遇安说：“他是被活生生溺毙在化粪池中。而且凶手曾经多次将他的化粪池，在他承受不住时，又将他拉起来，给他一线生机，然后不断重复这个过程。”

    明恕起了一片疙瘩，“太残忍了。”

    萧遇安说：“这案至今没有侦破。岳书庆的母亲是豪门辛氏的女儿，岳书庆本人在一所艺术学院任教，开了一所画廊，平易近人，他的学生几乎都不知，他背后的家实力有多雄厚。”

    明恕开了一会儿车，“尹甄，江希，岳书庆。你和沈队从他们上的共同判断，他们曾经将人当虫来待，后来被‘虫’反噬了？”

    萧遇安说：“这并不算判断，只是一个在排除掉其他可能后的猜想。它很可能并不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