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看了他一会儿，轻轻了个。

    特警总队楼有个不小的院，后面是场，旁边还有室格斗馆和室击馆，都是周平好着的时候常去的地方。

    他生理上没有问题，走路散步不需要人扶着，陆雁舟陪他绕着场上走了半圈，想起明恕上次在电话里说的事，试探着：“师傅，咱们聊聊天行吗？”

    周平，“嗯。”

    “你很少给我们说家里的事。”陆雁舟说：“你想不想见见家人啊？”

    闻言，周平脚步一顿，艰难地咽了唾沫。

    陆雁舟记得医生的话——周平将自己“关”起来了，除了药和一定程度上的预治疗，还需要时不时和人聊天。

    既然已经说到这里来，陆雁舟不想就此打住，“师傅，你给我讲讲你家里的况把。家人的陪伴和安抚，说不定能帮到你。”

    周平继续向前走，步伐却比刚才更慢。

    兴许是天气原因，天的明媚悄无声息地洗涤着秋冬的萧索，人的心门也打开了一。

    “我没有走上我的家人希望我走的路。”周平声音沙哑，语速很慢。

    陆雁舟耐心地听着，“你家人不希望你当警察？”

    周平，“我能读书，是靠全家人供我，弟弟妹妹，都为我辍学。他们希望我能够人地，将来……他们就能倚靠我。”

    陆雁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想了一会儿说：“但他们也不能涉你的人生。师傅，你是优秀的警察！”

    周平沉默了很久，就在陆雁舟以为他不愿意再说话时，他又张了嘴，言又止。

    陆雁舟赶：“师傅？”

    “我没有给任何人说过，我为什么要当警察，当特警。”周平叹息，“是因为我的小弟。”

    陆雁舟不解，“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