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遇安说：“他会得更绝，起码不会让周杉留有证据，或者直接理掉周杉。”

    明恕说：“对。贺炀给周杉说的那句话，再加上他前后的事，让我想到一个很形象的比喻——顽劣的小孩被新玩引了注意力，从而抛弃已经玩腻的旧玩。”

    “假如真有‘第三方’。”萧遇安神变，“那么这个‘第三方’将是一个非常棘手的对手。他，也有可能是他们，手段超到能够将贺炀这类人拉陷阱。”

    明恕皱着眉，“这几个案摆在面前，每当我觉得理清了其中的在联系，又有什么地方被割断。”

    “因为有一个重要问题一直在困扰你。”萧遇安说：“你想不，‘第三方’是以什么方式接近、影响他们。”

    明恕在椅上歪着，正好将靠在萧遇安右肋。

    萧遇安拨了明恕的髮，“我们不是没有收获。现在一方面是要找到贺炀，另一方面，得顺着周杉这‘藤’，查清所有被贺炀夺去命的人，他们上也许有重要线索。”

    周杉给梁棹看的视频仅是冰山一角，他保存着六个杀视频，时间排序，湖影杀害盛芷的视频是最后一个。

    所有视频都被复製了一份，送到特别行动队技术鉴定。

    据周杉供述，贺炀表面上儒雅温柔，但格有极其暗的一面，这和其成环境不无关系。

    贺炀名义上是贺国州的小儿，但自幼独居，从来没有与贺国州一同生活过。贺家老宅很多年以前就有人背地里说，贺炀的亲生父亲其实不是贺国州。

    贺家的孩无论男女，到了一定年龄之后，都会被送国，在国外完成学业，然后回国家族企业锻炼，有实力的往上升，理层，没实力的占一份闲职，这辈的荣华富贵总归不会少。

    贺炀却有些特殊，他还没有念完中学，就被贺国州送到国外，毕业后也没有立即回国，而是协助兄理峰途集团在海外的事务。

    这看起来光鲜，其实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