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泥地里的足迹是向外，也就是离开时踩，房间里并没有泥。

    “没想到会有这收获。”明恕正说着，忽然瞥见萧遇安正在看手机。

    “柳至秦的消息。”萧遇安说：“他到克洛嘉市了。”

    克洛嘉市是e国东人最多的大城市，主城繁华，井然有序，但其辐范围的卫星城，却藏污纳垢，黑市里行着不该存在于文明社会的勾当。

    贺炀常去的埃颇勒市就是克洛嘉最大的一座卫星城。

    在家中不受待见，却雄心的私生江希，和在同行、学生中风度翩翩的岳书庆，都是埃颇勒市的常客。

    柳至秦已经查清，他们在这里有一副与日常生活完全相反的面孔，份为伪造，每次以f国和n国人的份，通过向地蛇支付额酬金，避开海关境，并结识了期在克洛嘉市活动的尹甄。

    “没有迹象表明，贺炀与江希、岳书庆认识。”柳至秦说：“但尹甄与他们所有人都认识。我现在度怀疑，这一系列案都因尹甄所组织的屠杀游戏而起。尹甄是主人，贺炀、江希、岳书庆都是客人，很可能还有别的客人。无论是主还是客，对復仇者，也就是你们说的‘第三方’来说，他们都是復仇的目标，都得死。”

    夜幕降临，埃颇勒市的夜生活开始了。

    这里的夜晚不像国那样井然有序，繁华归繁华，对锐的刑警来说，却似乎总是能到，周围有无数双贪婪的睛，正在虎视眈眈。

    乡随俗，明恕早就换上了e国如今格外行的复古薄衣，衣里面却揣着作战用的锋利匕首和手枪。

    柳至秦着装与明恕类似。他俩的个在国算是非常的那一类，走在一起不免引人注意，但在e国的街，个太多，恰好让他们不太挑。

    街并不宽敞，卖“药”的男人，买卖的女人公开在路边揽客，而更加刺激的表演，却有准门槛，不是谁都能看到。

    队员们如江的雨一般分散开来，明恕和柳至秦拐一条窄巷，灯光就此暗淡了不少。

    “尹甄在这里被称作‘善人’，你知为什么吗？”柳至秦问。

    明恕想了想，“你别说她救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