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龙对刑警的工作有浅的了解，低落：“我明白了。”

    “不会。”明恕温声：“我们有自己的判断。”

    余大龙，“明队，你能不能告诉我，靳叔为什么会遇害？”

    明恕给余大龙兑了一杯咖啡，将他带到一间空着的警室。

    一听这话，余大龙哭得岔了气。他一直是很的人，少年时接受了太多的恶意，后来别人给与的细小关心和谅，也能让他记很久。

    “尹甄、江希、岳书庆这三人遇害前后余大龙的行踪我都实了。”周愿说：“余大龙在陪着他的艺人全国跑，没有作案时间。另外，他的通讯、上网、通记录我也全调查过，没有可疑信息。去年之前，他往返冬邺市和崇城的次数比较频繁，每次都会去县一中看看。去年他工作繁忙，去崇城的次数因此减少。我的个人看法是，余大龙不是我们要找的‘第三方’，也不是‘第三方’的合作者。”

    难怪刑警队伍里有“避嫌”的规定。

    明恕说：“你的想法是人之常，方远航会理解。”

觉得自己冷血，可肩上的责任令他必须尽可能摈除，客观地分析每一份线索。

    那一刻，不是余大龙没有杀人，还是余大龙一直将他当朋友，他都相信了。

    方远航如释重负地坐在靠椅上，片刻，双手用力地住脸。

    “最近半年来，你边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明恕说：“你对靳阅来说，是很重要的人，我们会注意到你，也许其他人也会注意到你。”

    但刚才看着余大龙的睛，听余大龙哭诉，他发现自己并不能如想象中那样保持客观。

    关门之前，余大龙对着他的背影说“方远航，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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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恕叹息，“抱歉。”

    “现在还不行。”明恕说。

    明恕的电话打了过来，方远航听了一会儿，中忽然一亮，“我上就来！”

    余大龙绪复杂，一方面因为得知害死靳阅的人已经被杀死而兴奋，一方面又因为被方远航怀疑而低落。他端着咖啡，没喝，小声：“明队，我不是刻意接近方远航和你。那天在商场见到你们，我还不知你们是警察。后来方远航到我公司来查案，我带他去找刘时，也没有想过利用他。后来和方远航关系更好了些，我才想到，将来说不定能拜托你们帮我查靳叔的事。”

    余大龙想了想，“你这么问我的目的，是希望从我这里得到线索吗？”

    余大龙中充盈着痛苦，片刻后抬手抹了抹尾，“如果我说我不知，你和方远航一定会认为我是故意骗你们，包庇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