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们大叫着：“他是个哑！”

    原始森林那么大，不是随便指一指路就行。柯正当了多年守林人，最清楚森林的危险，叹了气：“你们等我一会儿，我收拾一，带你们过去。”

了指南边，“在那里。”

    明恕走过去，上手。

    方远航指着石堆，“那是？”

    一条嘈杂的小街在明恕面前铺陈开来，小柯正孤单地坐在家门，小段韵玩得浑是汗，回家途中蹲来，好奇地问：“弟弟，你怎么不和我们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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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纸上字迹苍劲，写着“安息”。

    盒打开，里面放着一张泛黄的纸，还有一枚掌大的勋章。

    石堆周围早已看不到足迹，石上也爬满青苔。

    斗虫（33）

    片刻，柯正苦笑：“不过对他来说，我并不是最特别的人。他关心过很多人，我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你们会不了我的心，因为你们从来没有自卑过。”柯正说：“对我来说，段韵是这个世界上最特别的一个人。他给与了我光亮和勇气。”

    路上，明恕以闲聊的吻提起段韵。柯正先是一言不发，后来渐渐打开了话匣。

    “师傅，这是什么？”方远航问。

    “所以你……”明恕斟酌一番用词，“会对突然现的‘尹卓’抱有敌意。”

    明恕握着徽章的手指缓慢转动，瞳中倒映着一缕缕锈光。

    森林里石多的是，但那一堆石显然是被人刻意摆成那样。

    “差不多就是这一片了。”柯正说，“段韵就是在这里救了尹卓。”

    柯正怔了，默认了，“我看得来，尹卓和我一样，心也很自卑。他很，看上去很厉害，不像是会自卑的人。但谁知呢。他说段韵是他的太，段韵一定像改变我一样，改变了他。”

    小段韵将同龄孩们赶走，陪小柯正一起坐，“你不是哑，你只是不说话。没关系，我喜说话。我说，你听就行。”

    小柯正就要哭了。

    他细致地将石一块一块拿来，挖开方的泥土，发现了一个生锈的盒。

    方远航看着柯正的背影，低声跟明恕说：“我觉得他其实善良。”

    说着，车停了来。前面已经不能再开了，只能徒步走去。

    “我们从小就住在同一条街上，他比我大半岁，整条街只有他和我玩。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而那枚勋章，明恕到似曾相识。

    三人停止谈，步行接近2小时后，明恕忽然注意到一堆突兀的石。

    柯正疑惑地摇，“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