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像以前那么卑微讨好。而是有些颐指气使和理所当然。“你是我儿女朋友是吧？”覃怀手里拎着个白酒瓶，浑都散发酒酸气，李鱼用手在鼻前扇了扇，见周苓也没什么反应，也停了来，忍着。周苓也关注在他的话上，哪有这么直接的，真是奇怪。“你要找他的话，直接打电话就好了。”“我不找他，我找你。”“找我？”周苓也实在想不通找她嘛。“对，我专门来找你的。”覃怀浑浊的双上打量一遍周苓也，不知在估量什么，手指搓了搓冒胡茬的，恶声说，“我儿从小到大，不什么，都是最厉害的那一个，就是放到这么好的学校，他都能年年拿奖学金。”“所以呢？”“你想和我儿在一起，还差一。”李鱼被这人上的味熏得难受，可看他一副醉醺醺的样，又怕周苓也一个人面对他会什么意外，所以只好忍着，站在一边，万一有什么问题，她直接冲保卫叫人。结果就听到这么一句话。她作为周苓也的资迷妹，暴脾气压都压不住，捂着鼻来怒吼：“你说什么呢？他们在一起怎么样，关你事啊？我们学不比肖学差，你不知不要说！”倒是覃怀被这个半路杀来的程咬金吓了一，准备好的话吓得忘了七七八八，摸了摸脑门，就想起来最重要的一句。“不过呢，我这个人比较开明。你们要在一起也行，我看你家里应该有钱的。这样，你每个月给我打五千块钱，我就同意你们在一起，到时候你们一毕业就去领证，有我在，他不敢跑。”这话意思就丰富了。一会儿让人觉得是他不同意，一会儿又好像是肖诉今会变心。周苓也被他一通话噎得哑无言，愣了好半天，冷不丁笑声。“我问你一句，你是不是找他要过钱？”覃怀脸一变，“你少那么多，这是我们父俩的事，就算你以后嫁过来，家里老爷们儿的事你也不着。”“嘿，这人怎么……像有那个大病啊？！”李鱼气得冒火。见她开始往外掏防狼雾了，周苓也拦着她，转对覃怀说，“我猜，应该是你找他讹钱，他没给你，所以你才想从我这儿骗钱，对吧？那你白来一趟了，我是有钱，但不会给你。”“你……那你就别想和他在一起！”覃怀仰了酒，更加脸红脖。周苓也不急不慢，“这是我和他的事，与你无关，更不需要你同意。还有，他从小到大有多优秀，我知，我也知，他再怎么优秀，再怎么受人喜，也跟你没关系。”她转，“小鱼，我们去等。”“好。”“哼，我就知。肖诉今那小畜生和他妈一样，都是贱。正经女孩儿怎么可能看上他这么个人，抠搜得要死。他妈的，气死老了。”覃怀骂骂咧咧，越骂越有劲儿，着腰站在校门。周苓也听得一清二楚，浅茶的瞳仁染了夜的，低掀开茶盖，迅速折回去，一扬手，大半杯半的茶都泼到覃怀脸上，珍珠、西米和椰果稀里哗啦来，不少掉衣襟，他只顾着抖。“你要有病，赶去医院。次再看到你来我们学校，别怪我叫保安！”说完就走。覃怀忌惮保安，不敢追上去，只能在原地边脸上的茶，一边破大骂。他的嗓门又又大，加上喝了酒，嘴上每个把门的，骂得污浊不堪，没两声就引了值班室里的保安，来把他扣了。“学，你还好吗？”李鱼见周苓也气得发抖，眶也红艳艳的，心里后悔没一开始就给那人来一记防狼雾。周苓也摇摇，“我有事要去理一，你帮我和玉他们说一声。”“没问题。”校车刚走了一趟，一辆不知要等什么时候，周苓也心里憋了气，想也没想，顺着车路走，速度极快。她只想快见到他。不知是不是有某心电应。她走了没几分钟，她想见的人刚好给她打电话来。“……学，你在哪儿？”她调整着呼，但自己都能听明显的鼻音。肖诉今自然也发现了，没急着问，而是说：“你抬。”“周苓也——。”声音不是从手机听筒里传来的。周苓也抬起，看见前方十米，肖诉今站在一棵梧桐树，后有盏路灯，影被向前拉得颀清瘦。空旷的背景里，他玉立，却有形单影只的觉，几分落寞。周苓也心脏有个地方搐了，微微的疼。她对着手机说：“你别动，我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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