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觉得，你有时候不说话，也还好的。”

    12

    茶楼名叫“玉堂”，开在一周边都是上个世纪小洋楼的旅游景区里。

    林陌领着他上了三楼，走廊外边是一颇为壮观的人造景，从一楼的大厅垒上三楼玉堂的门。

    是假山垂瀑布，哗哗聚成小池，池里有摇摆尾的锦鲤。

    周缓扒走廊围栏边，往看了好一会儿锦鲤，才撒手。

    林陌不他，就静静等在一边看。

    他们并肩走到茶楼门，玉堂的牌匾，手指挨挨蹭蹭，最后都没耐住，十指相扣。

    服务员小穿着锦鲤的旗袍，领着他们往店里走，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俩挨挨蹭蹭的小动作。

    林陌预定的位置在包厢，但他俩来的早，大厅还蛮空。

    周缓便说：“要不还是坐散座吧，包厢不太自在。”

    林陌问小：“那我们可以换个座儿吗？”

    小笑容温柔和善，稍稍一歪，说：“可以。”

    13

    周缓兵将到一个桌儿，拉着林陌坐过去，小贴心地送上纸质的菜单和茶谱。

    林陌把菜单让给周缓，自己扫了一茶谱，说：“茶要福柑源柑普茶。”

    好拗的茶名。

    周缓自觉地摸了过来的圆铅笔，然后被菜单上的价位吓得两一抹黑。

    “你吧，少爷。”周缓把菜单推回给林陌，“我不了手。”

    “别怕，我请你吃。”林陌“土豪”善意的微笑。

    “那我更不了手了。”周缓缩缩脖，心绞痛，“我不败家。”

    “没事，败不完。”林陌说着，还是接过那支周缓手的笔，边在菜单上勾画，边问，“虾饺吃么？”

    周缓想到那晶莹的面和饱满弹牙的虾仁，咬牙泪了：“吃。”

    “那烧卖吃么？”林陌又问。

    “也吃。”周缓咬牙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