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室友说，你压就没练舞。”问及来的原因，穆恩如是说，“你向来不无准备之事，没练舞的话就本不会去邀请别人舞。”

    彼时余年为展现自己优的线条，咬牙隻穿了薄西装，结果舞会举办场地的气坏了，他没收到提前通知，就穿件西装来，冻得牙都掉了。

    那会儿他也不穆恩在絮叨什么，跟隻树袋熊似的挂人上，能和一是一。

    “你不是要跟你男朋友一块去开房吗？”余年脑被冻得不清醒，搂着人就开启了另一个话题。

    “我室友告诉你的？”穆恩反问着，把他往怀里再拢了拢。

    “嗯，为了收买他们，我平白送了好几枚铜钱。”余年嘟嘟囔囔，“反正你不是也收买了我室友？”

    “行吧，扯平了。”穆恩说，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也许是这风雪声太吵了些。

    直到回了宿舍，不，是穆恩的宿舍，余年冻僵的脑才慢慢苏醒过来。

    穆恩室友不在，两人间空的。

    穆恩给余年衝了可可，又用被将他裹了一圈。

    “今天住我这里吧，我室友不回来。”穆恩说，“对了，你等我一会儿，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余年心不在焉地应了声，可可很甜，被很，气也很给力。

    没一会儿他脸颊通红，见着穆恩从卫生间里来，他觉上烧得慌。

    13

    穆恩换了条碎的百褶裙，上衣是圆领、袖及边的袖。

    原本披散着的金发梳成松松的蜈蚣辫，天蓝睛一眨一眨，像是那乡村不谙世事的年轻姑娘。

    “本来是想买礼裙的，但你也知，爸妈给我减少了生活费；我买不起太贵的，就只能买这来充充数了。”

    “虽然今天你还是没能顺利到女友，但你看我穿了裙，也是一样的。”

    这还能一样吗？余年迷茫地上打量着穆恩，他脑烧得厉害，也能想象自己这会儿的痴呆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