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屏幕上的累计金额，早已经突破了八位数，而且还在不断上涨。“萧禾！萧禾！到徐一舟了！”萧禾正在想着，有人喊了一声。她抬看去，在主持人充满激的介绍声中，徐一舟推着一个大架走上台。“地堆砌在一起，僵的三角形和正方形线条，勾勒一张脸的廓。三角脸，方睛，扭曲的五官，看不形状的背景，简直像是小学生上课时，用三角尺在课本上随意拼凑的涂鸦。说是自画像，但看上去和徐一舟没有半分相似，甚至连画的是不是人，都还有待考证。所有人瞪大睛，盯着徐一舟手里的画。过了好一会儿，发灵魂一问：“这是什么东西？”“画的是什么？”“是个人吗？”……寂静的氛围从宴会厅一直蔓延到经纪人休息室。刚才还在夸奖徐一舟多才多艺的几个同行，在看见那幅画的瞬间，噗一声，齐刷刷地把了来。此时，镜刚才切到了画面的近景。之前拍摄其他品的时候，近距离看到瓷的优雅，玉石的奢华，画面上都自带布灵布灵的闪光，引来阵阵赞叹声。但是现在，却是死一般的寂静。不知是不是萧禾的错觉，转播过来的画面不仅没有闪光特效，还弥漫着一若有似无的黑气，直白地呈现一视觉污染。“萧禾，徐一舟这个……这幅画还有特。”“就是啊，你看这线条，多直啊，就跟用尺画的一样，是有技术量在上的。”他们小声安着。萧禾虽然已经足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前这幅画吓了一。就跟用尺画的一样？那就是用尺画的！难怪今天午去接人的时候，她在徐一舟家的垃圾桶里，看到了几个涂满颜料的三角尺。当时还不知怎么回事，现在一看那幅画，全是科技与狠活。就这，徐一舟竟然还能信誓旦旦地说没问题？萧禾嘴角了。要不是自己定力足，现在已经恨不得找条地钻去了。其实这幅画如果放在前几年的宴会，多也就是丑一，毕竟大家的拍卖品都差不多。

    但是今年所有人都跟开了挂似的，一对比，显得徐一舟的自画像更辣睛了。潘红等了一晚上，终于找到一个机会，在布掀开的一瞬间，就噗嗤一声笑起来。“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拿这样的东西来参加慈善拍卖，也太敷衍了一。还好他还算心里有数，没有定底价，不然别人还以为他是来骗钱的呢。”“萧禾，你也不用太担心，不设底价的作品，如果现场没人叫号，主办方会钱买来的，只是这价格肯定就不多了，五块十块的，也能接受。”她一边安，每句话里都夹枪带，怪气的。其他经纪人只是笑了两声，都没说话。潘红说的没错，没有标注底价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