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池青灼照例把人以喂名义拐回家中。

    钟灵成绩有步，不可否认其中很大一分功劳来自池青灼，提升显着。

    她对池青灼抱有要说不敢说的谢之意。

    池青灼察觉到她看自己的神和以往不太一样，打趣，“怎么，有话说？”

    钟灵跟着他的脚步去往书房，“嗯……就是月考成绩来了，我成绩在步。”

    “……谢谢你之前帮我。”

    池青灼看她，嗯了声，“答题卡给我看看。”

    钟灵去客厅把自己的包拿过来，最近几天因为在讲试卷，整理错题，她把所有的东西都带在了包里。

    钟灵找到理那张答题卡，连带着试卷，一起递给他。

    池青灼坐在椅上，直接把钟灵拉过来，分开让她坐在自己单侧大上，只手揽着她的腰，只手认真翻阅钟灵试卷。

    钟灵有时对池青灼的很复杂，比如现在，池青灼查阅她答题卡的专注模样，眉众，面线条净畅，仍然给人漠然疏离之，但是好像又掺杂着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池青灼看完将答题卡翻过来，对照着试卷，淡淡开，“选择题第九，第十，如果没有记错，我之前好像跟你讲过。”

    钟灵没有想到他说这个，一慌神，靠近他把手中的试卷拿过来，小声，“我……我看看。”

    钟灵脸都快埋到试卷上，一颗心扑通扑通地，比面对老师时还要张。她知考的什么知识，只是她还是心算错了结果，白天老师讲的时候钟灵就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

    钟灵抬起，攥着纸张边缘，“是我太心了……”

    池青灼又把答题卡接过，翻到大题第二题，“这个题，也讲过。”

    钟灵脸烧红，有被抓住弱后的羞愧，她轻轻嗯了声，忐忑等待他接来的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