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的甬忍不住一阵收缩。“会……会有的吧……”

    “有就生来，”尾尖在里轻轻挲着，那森的语气很随意，“不是说对我们这一族的遭遇到抱歉吗？那就多诞育几颗蛇来弥补吧。”

    苑微微怔怔地看着他的脸，有些发愣。虽然是漫不经心的玩笑和调侃，想来对方并不相信和人类能逾越生理隔阂产生后代，但提及这个想法，半蛇妖的表有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

    那森没有注意到女孩的变化，目光落在正被蛇尾开拓着的心上。说不定，还真的会有那样的可能呢？以防万一，姑且可以考虑先留她一命——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为不杀她寻找借，杜迦尔成功说服了自己。

    从针对半蛇妖的围猎开始、一片片栖息森林被踏平后，他已经不知独自生活了多久。甚至上门来找麻烦的猎人们，都成了他不可多得的玩乐，他致力于为他们创造各不同的死法。但渐渐地，猎人也不来了；已被认定基本灭绝的半蛇妖慢慢变成了传说中的怪。

    可这个对一切一无所知的小猎人——那森的目光移到女孩的面庞上——她真的很奇怪。人类喜将与自己不同者统统划作异类，从而理所应当地行讨伐。但仅凭叁言两语的谈，她就仿佛不再将他当怪看待，而是当作同样有血、会疼痛、有的“同类”。

    腔中砰砰传来的稳定心，肤上手可及的温度，和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卵”“伴侣”“尾”等词汇，都渐渐勾勒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意象：

    “巢”。用人类的话来说，大概是家。

    如果真的会有孩…对上那双紫晶般的剔透睛，他在心里想——就这样开始，慢慢繁衍自己的家族，使半蛇妖一支的血脉不至于就此凋零。即使是和一个人类，要是孩们能有像她一样的紫睛的话……也不是那么令人反。

    苑微微轻轻扭动，试图使蛇藤的束缚松一些。不知是因为刚刚自己说的哪句话，杜迦尔神地盯着自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那张妖魅的脸在放空状态，也显得稍有可亲，一向喜的魅忍不住多盯了一会儿。

    “唔嗯！”像是对她窥视的惩罚，里本来沉寂去的蛇尾陡然翻卷了起来。被游移的异填满，在腹上凸扭动的痕迹，如同怀了某异形生。苑微微盯着自己诡异的腹，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缩。

    好……尽上一世她作为资人外控，饱览不少限制级作品，但这样邪的一幕现在自己上，还是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对方似乎打定主意要将这一开拓，蛇尾摆动送的幅度渐渐变大。最被这样刺激，涨涌起大量，顺着鳞片的隙往外淌。

    又酸又麻又胀，腹腔动着无法解的。苑微微整个不断扭动挣扎，拉扯着藤蔓前后摇晃，双颤悠悠地泛起涟漪。她睛里很快又泛起泪光，半张的嘴灼的气息：“放…放开……”

    “如果能生蛇的话，就放你走。”随开了一个本不可能的条件，那森勾起角，低声说：“如果不能的话，就留来一直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