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柳一听他说这么丧气的话，连忙往地上“呸呸呸”了叁，她珠一转脑袋一动，俏，那你有没有想过等你成年后，就可以自己去派所改名字了，我叫姜柳，柳树的柳，你可以叫陈岸，岸边的岸，河岸边有颗柳树，不正好应了檀山北面小河边的景吗？

    为什么？

    陈暗叹气，无奈，你要是再不吃，等这几只饺就会被扔垃圾桶。

    许是怕他随便找个答案敷衍自己，姜柳在他开前，连忙又补充，我要听你说的，不是小时候老师问你以后的理想是什么，你随便扯个“科学家”“航天员”来应付一的那答案，而是经过认真思索后，才得的心最想要的那个答案。

    姜柳却是皱眉想了好久，这才结结，老师吧，说完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脑门，自作聪明地再次重复，对，既然你想当警察，那我就去当老师，因为研究表明，公务员和教师这两个职业最般，我成绩不好，最多只能当个幼师，不如这样，你迁就我一，当个警怎么样？

    她手指在书桌一角放着的课本封面上打着圈，封面上用黑笔镌刻的名字有说不的飘逸好看，姜柳对着那两个字，傻乎乎地问，陈暗，你为什么叫陈暗？

    陈暗无语，却还是回答她，名字是我妈取的。

    姜柳转过脸，陈暗却躲开她一脸天真的审视，他也没隐瞒，低声说，也许是因为我爸离开后，对她来说，往后的每一天都暗淡无光了吧。

    话已至此，姜柳再没有推脱的理由，她迅速地拿起筷，一边吃一边啧啧称赞陈冬燕的手艺，最后一个饺了她肚后，她这才打了一个心满意足的饱嗝。

    不对，我的意思是，你妈为什么要给你取这么个名字？

    姜柳惊讶地张了张嘴，你是认真的？倒不是因为这个答案本乎她的意料，而是陈暗郑重其事的态度，让姜柳有些好奇也有些讶然。

    陈暗却反问，那你呢？

    因为这样我了班一门，就能看到你在幼儿园门指挥通了啊！

    姜柳了又快速地摇摇，像是刚要认同他却又立意识到错误要推翻刚才的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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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所谓饱思，吃饱了的姜柳着已经膨胀了的肚，打算和陈暗聊些层次的话题。

    陈暗心里一动，却没有立表来，姜柳见他不说话，又顺着自己刚才的话继续提问，陈暗，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后想要什么呀？

    于是陈暗不假思索，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