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暗给姜柳连带了一周的芹菜饺当早饭后，姜柳终于提了抗议。

    芹菜饺是很好吃，可再好吃的东西，也扛不住天天吃啊！

    她很聪明，她不直接说她吃腻了，而是和陈暗表示，她白了饺这么些天，现在也该到她来为陈暗付了吧。

    于是陈暗在连喝了一周的瘦粥后，终于明白了姜柳藏在粥里的“良苦用心”。

    原来不是饺不好吃，也不是粥不好喝，而是应该饺和粥来回着吃，才能品其中滋味。

    每日亲自早起煮粥的姜柳着两个硕大的黑圈，神凄惨而语气委婉地和陈暗表示，她学习！为了学习，她宁可舍弃味的享受，她不是不愿意早起，如果早起是为了能节省更多时间来学习，她完全愿意，但如果只是为了吃一顿味的早饭……

    她迟疑着，希望陈暗能读懂她的言又止。

    陈暗不仅明白，且完全支持，他甚至表示，饺和粥的重担，都可以由他来承担，只要是姜柳愿意吃。

    姜柳神复杂地听着陈暗絮絮叨叨，心惶恐极了。

    照这样的剧发展去，等大学毕业后，陈暗恐怕也当不了警察了，他恐怕会拉上她，一起去开家早餐店，店的招牌心她都想好了——芹菜饺和瘦粥……

    姜柳越想越害怕，她及时地制止了陈暗的慷慨发言，大煞风景地转移话题，刚老师讲的有几题我还不太懂，放了学之后你给我讲讲吧。

    姜柳看着陈暗小啄米般的，不禁又陷了沉思，到底是哪一环节了问题？

    放学后，陈暗帮姜柳辅导作业，姜柳偏科，语文还行，数学真是拉低了她不少分，可幼师虽然不需要数学有多好，但师范院校的录取分数线可不低，她不愿意吃偏科的亏，只好尽力追赶上去。

    照之前的辅导程，陈暗先给姜柳梳理了一遍题型考，等列公式后，又让她自己代计算，姜柳不笨，就是有死脑，认准了刚开始的思路就不会变，陈暗见她代了一个错误的数字而苦算不得时，不由地声提醒她，有时候一直没到目的地，会不会是刚开始就走错了路？

    姜柳明白了，她想了想，又把中间那个数字改了改，陈暗扶额，觉得有些疼起来。

    姜柳在错误的路上又继续走了五分钟后，终于放弃，她低苦苦思索，到底是哪一环节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