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织女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都会牙，这件事我早就知了，不过，实际碰到，心里还是很呕就是了。

    我不是一个好人，不是小时候在学堂念书，和同学一起诱姦了那艷风的师母时，那个山羊鬍讲师气急败坏的喝骂；亦或是我多年后眺望远山，回忆前半生时的慨，都一再认同了这个事实。

    像今晚这样姦女，在我生命中并非第一次，也绝不是最后一次，然而每一次我都会特别留意，别玩人命来，这当然不是要夸耀说我还有几分人，而是我总认为，会让我想要姦得手的女，必然是难得的人，要是轻易死，以后岂不是没得玩？因此我在这方面都很留心。

    不过，怎样也没有想到会有今晚的况。当我将织芝压在快活时，她病弱的母亲在房中被杂音惊醒，勉支撑起来探视，就在后门看到女儿给人绑起来姦的悲惨模样。老人家的似乎不怎么好，看着看着，刺激过大，就在门吐血昏死了过去。

    这也就难怪织芝在受到辱时，拚命抑制声音，原来除了怕旁人听到，她更怕屋里病弱的母亲听见，无奈事与愿违。看着一旁快要哭到昏过去的织芝，我还真不好意思告诉她：「你母亲肯定是一面咳血，一面看着我把我到血，在绝望与悲恸中倒的。」

    急急了一急救药，吊住命，我要织芝门去找医生。忙中，她似乎也忘了要憎恨我这个夺去她女贞的恶人，哭着说医生肯定是不肯来的。

    医生不来的理由，我多少也知一些。撇开贫民窟里那些骗钱的郎中不谈，寻常医生通常是不愿意到这地方来诊的，刚才听她说话，她们母女好像都是隶份，据大陆诸国承认的公法，隶的生存权不受保障，死了随便扔山沟就成了，请什么医生？

    「没办法，告诉我医生在哪里，我去找吧！」

    「咦？」织芝止住哭声，抬起早已泪朦胧的俏脸，朝我这边看来，目光中竟然隐约泛着激。

    没可奈何，既然已经了好人，就不差再多作一件，我向她问明了医生的住，从钱袋里取金币，匆匆就赶了去。

    果然，为了当年的丑闻，医生怎也不愿意去医治这对令娜莉维亚蒙羞的母女，我亮了金币，甚至亮了淬毒匕首，就差没有把我那枚万骑勋章都掏来，这才得他不不愿地随我而来。

    老实讲，会因为这刺激而大量咳血，肯定平时就有肺结之类的病，而且病得不轻，我的急救手法只能勉先吊一吊命，于事无补，恐怕本等不到我拖着医生回去，那个老太婆就……

    咦？织芝那个老太婆叫娘，可是据纪录，织芝的母亲今年多才三十，该是艷妇人一个，怎么会变成那样的老太婆呢？嗯，除了重病之外，她上依稀有纵慾过度的迹象，倘使事过于频繁，不懂得保养，确实是会未老先衰，看不这鹤髮的老太婆，当年竟是一名风人？思考没有结论，而当我们终于赶回来，尚未门，我已经知不妙。

    「妈、妈，你醒一醒……别丢我一个人啊……妈、妈～～～」

    推开破旧的房门，前的景象，用「抚尸痛哭」就可以概括一切，少女纤瘦而小的躯，此刻倍显孤弱，无助的悲泣声，在我耳边低回缭绕，慢慢地沉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