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我快要了！织芝，向你母亲永别吧！」

    「唔啊啊！妈、妈妈！再、再见！」彷佛在聆听祭祷文一样，我苦笑着一边索求，一边运用腰行突刺。

    「啊咕！唔啊啊嗯！好！！」

    彼此的动作使愈来愈，像一坨慾望的泥团纠缠在一起，我这时意识到自己快要爆发了！

    「喔！已经……不行……了……！」我弯着腰，对神扭曲的织芝最后一击，到最后了最的！

    又是一次云歇雨停，我将织芝解开放，打横抱放在那张缺了一脚的木床上，让傍晚的斜在少女的肌肤上静静地披上一层金细毯。

    没有再多说什么，我仅是躺在少女旁，婆娑她曲线有如艺术品般优的。橙的髮，在刚刚的激烈媾中被汗浸，散发着郁的女儿家香气，如弓般妙弯曲的粉背、纤细的蜂腰，都是让我留连不去的所在，最后，我将手放到她浑圆雪上，有一没一地轻轻拍打，看着那结实多的小，充满弹地震汤着。

    在这样的过程中，少女的啜泣声渐渐停了来，最后，她伸手抹了抹脸，将最后一滴泪给抹去，转过来，与我双目接。

    织芝的心里，想必也很迷惘吧！因为她此刻凝望着我的目光中，多错而过，看得来，绝大多数是痛苦的，因为就意义上而言，我不但是夺走她女之的男人，也是她的杀母仇人，只是，在这件事上，她自责的反应远大于憎恨，所以她即使想到自杀，也没有打算要杀我报仇。

    好半晌，织芝低声问：「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这大概是她现在最困惑的问题，儘简单，却也是我很难正面答覆的问题。

    「你的里，有一半是人类吧！」我：「对你来说，人类是好还是坏？」

    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样回答，少女一时间为之沉默，我则老实不客气地，将原本放在她纤腰之上的左手，攀上她婷婷傲立的峰，轻轻柔。瞬间，少女目光中闪过惊吓、诧异的神。

    「就我而言，我不在意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我只顺从自己的想法，作我想要作的事。」我：「救你，是因为觉得你这样死太不值得；搞上你，也只是因为我想要你。」

    「所以你暴我？」少女的声音中有着明显地责怪，却是不见愤怒。

    「对！」我毫不迴避地：「如果说姦你是得到你的最好办法，我就毫不迟疑地去，这就是我的法。」

    「哪……哪有你这人？」

    织芝别过去，没有再问什么，不代表谅解，却已是一暂时和解。对于她而言，我或许是一难以理解的存在也不一定。

    在这之后，少女开始向我诉说着她的一生。这样的形似乎有些奇怪，不过对她而言，能够听她倾诉心事的人，已经不在这世上了，现在唯一睡在她枕边的，却是只有这个连名字都不知的陌生人。

    「十六年前，妈妈是娜莉维亚手艺最好的巧匠，不仅是织工，连过去只有男人才能获得传授的铸造手艺，她也通，而且作得比男人还要好，你知吗？我妈妈她真的好……」

    织芝说了许多她母亲传授给她的手艺，那多半是童年往事，当时，她母亲的还没有这样糟，在一连串艰苦的生活中，设法给女儿留温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