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

    三人一豹离开了街，找间小铺坐。在茅延安的解说，我们才明白，原来南蛮兽人除了敬畏火焰之外，也对大有同样的崇拜。

    这其实没什么值得奇怪，即使是人类落，在原始时期，还是有很多人对象征男尊严的，有着说不的崇拜，这从民俗研究的各图腾，可以得到证明。

    不仅如此，在羑里，还有些风俗习惯简直令我们这些外来者为之瞠目。

    对各族兽人来说，妻妾与人通姦，令得自己上的兽染绿，上一天然绿帽，是一生都难以抹灭的羞辱；但相反过来，若是有办法以非暴力手段，勾引到他人的妻妾或是女眷，那则是比以武力击败对方更加荣耀，会受到全族人的度尊敬。

    这也就是为什么，当茅延安胡扯了那一大堆东西之后，所有兽人竟然被吓得四散惊逃。

    「你不过是个人类，论尺码……照说该与兽人们差得老远，但是你不但能勾引到别人老婆，甚至连别人的老妹和老娘都一併带上床去，哪到那些兽人不俯首称臣，照我说，他们不但会以为你是神的使者，更搞不好以为你有神附呢！」

    茅延安说着，更朝我间瞥了瞥，大笑起来。

    难以想像被这七八糟的神明附究竟会变成怎么样，我只有沉默了。之前没有注意到，现在面对面细看，这才发现他确实是个很有魅力的中年男人，不单是相貌，换上了此地行的綵衣之后，更是显得神采奕奕，散发一少年人的活力，即使在和我们说话的时候，仍不住竖起拇指，遥遥衡量街上行人的形尺寸，在一本小簿里飞快地留人草图。

    开时，言谈诙谐，特别是那两撇翘翘的小鬍，合上他的气质，很是有一颓废画家的艺术气息，像这样的中年男人，即使无分文，往往也能在场之中赢得女青睐，以我来看，绝对是那扮猪吃老虎型的狠角。

    「神附？被你这样说，我也不会兴，那檔事靠的应该是技巧，光讲尺寸，是莽夫所为，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在我肩重重一拍。

    「你心里还是暗自了一对吧？人不风枉少年，法雷尔提督年少英俊，不用特别客气啊……」

    我没好气地看了阿雪一，自然又是这笨丫多，向别人洩漏我的份，不然我一羑里就已经改名，这傢伙又怎么会知我的名字？

    「不用这么小气嘛，我这个人呢，最喜的就是结朋友，各派各路的英雄豪杰，我都希望能够结，更何况是提督这样的杰人呢？」

    阿巫当初也说自己的嗜好是结朋友，不过被他结的朋友最后都没什么好场，像这样的朋友，还是少认识几个，我的命也一。在重申我目前使用的假名「蓝鵰」之后，我便打算带阿雪离开。

    「怎么这么不近人啊？我想我多少还能够帮得到你们喔。」茅延安笑：「有没有兴趣僱用我啊？我多年来为了作画取景，羑里来来去去走过几十趟，连一些兽人们不知的小路我都晓得，是嚮导的不二人选。想要在羑里找个人类嚮导，很难找的，除了我之外，保证方圆百里找不到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