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显然也没指望从我这边得到答案，只是面有得地哈哈一笑，扛剑上肩，拎着酒壶，就往外走去。

    「喂，你上哪里去啊？」

    「喔，昨晚画画之余，顺便上酒馆喝了几杯，钓上几个辣妹，约好今天要一起研究等艺术，学习的人生。」挥挥手，茅延安嚷：「你最好留意一雪丫，这几天她上课时候的样，有些不对劲啊。」

    几天前，接受我委託的家福伯，帮阿雪找到了法讲师，开始一对一的个人授课。当福伯问我对讲师人选有什么要求时，我除了开「讲解清晰、风够」的要求外，就只有限定要请一位老太婆年纪的法师。

    贵族千金与家老师偷，这是每天都在发生的事。每一个幼小学童，期望的只是老师今晚横死街，明天不用上课考试；但每一个学院里的男学生，想的却是死那位年轻貌的女老师……这就是人。

    我既然知师生共有多危险，又怎会搬石砸脚，给自己找麻烦呢？

    还好，不知是为什么，专心研究法的女人很容易不婚，整天煮大缸药草、修练法，只与黑猫为伴，时间久了，就变成了满脸皱纹的老太婆。所以当我要找年老的女法师，福伯很容易就帮我找来。

    我这几天忙碌不堪，对阿雪的学习状况未加留意，这时被茅延安一提，心中纳闷，想要询问，他却已经走得不见人影。

    想想也觉得不安，我匆忙抢爵府，也不搭理旁人，就往阿雪所住的厢房赶去。这时她的法课程已经结束，但是在门外，我就听见里面的呼声相当重，而且明显地让人联想到慾方面。

    （臭婊！门没多久就给我偷人，咦……我不是吩咐过福伯，任何男胆敢阿雪房里，就格杀勿论，为什么她还偷得到……难是和紫罗兰搞变态兽？不，这实在太荒唐了，我脑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再多想去，早晚我会变成疯癫，当不假思索，伸重重一踹，把门踹开，闯了去。

    这样的场面不是第一次，所以我破门而时，阿雪的惊呼声都小了许多，和上次在雾谷村相比，形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满面惊惶的少女、凌的被褥、桌上的一碗，就只是少了一个哭啼的小婴儿而已……

    等等！为什么桌上会有这样的一碗东西？

    我伸手碰碰碗缘，确认了温的觉。爵府里并没有养或是养羊，从哪里来这么新鲜的？闻闻气味，温香甜，没有寻常羊的腥膻味，我有些疑惑，侧望向这房间的主人。

    「师、师父。」阿雪望向我的光里，除了惊惶，还有掩藏不住的羞意。她斜斜地半坐在床上，单薄的上衣半褪，扣整个解开，雪的肩、饱满的沟，一大片白皙浑圆的肌，在衣间若隐若现，看得人心加速之余，也让我明白她里没有穿任何款式的衣。

    这些线索，加上我破门而前，在门外听到的奇异息声，让我有了一个荒唐、不可思议、却最合理智推论的答案。只是，这个结论实在很荒谬，为了确认，我还需要多一左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