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

    我闻言大喜，不怕她的条件严苛，就怕她不肯开条件，只要娜西莎丝肯把条件开来，自有莱恩他们去想办法满足，我只要攻这缺就行了。不过，娜西莎丝却开了一个乎我预期的要求。

    「要伊斯塔对金雀妥协，区区血魇怎够份量？除非是你们法雷尔家的玄武真功，如果你能把行功诀、运用招式和盘托，让我们修习有成，得到确认，那么答应你又有什么关係？」

    神经病，如果等你们的人个个都练成玄武真功，那时候还有我走路说话的份吗？不早就被杀掉灭才怪。

    而且，一提起玄武真功，我知自己现在的表一定很不好看，因为另外一个如附骨之蛆的问题，一定也会随之而来。

    「……嘻，我们可是很兴趣喔，为什么堂堂法雷尔名门的公，居然一武功都不会？难……呵呵，我不妨告诉你，我们已经全面在调查有关你的一切。」

    「哦？堂堂的伊斯塔女，居然起狗仔队的工作，妳想怎么查？偷窥我浴还是如厕？告诉妳，这里怎么说也是阿里布达，妳想来，当心今晚驿馆的床位搬个地方，让妳的白痴手睡我国监狱，那伊斯塔就很难看了。」

    「血魇的笔记会落到你这人手上，真是浪费。巫师要查一个人的底细，用得着门吗？以伊斯塔的神之名起誓，你的一切、你过的所有事，你的喜好、厌恶、恐惧，在我们的巫法之，都将无所遁形，你可以好好开始期待那一天。」

    这并不是一般程度的调查搜索，如果动员到一个庞大的导师集团，无孔不地行调查，究竟能到什么程度，外行人绝对连作梦都梦不到。我并不怀疑娜西莎丝的威胁，但也不能轻易示弱。

    幸好，茅延安适时响起的咳嗽声，为我们双方的解了危。之所以与娜西莎丝在大路上谈话，是因为怕她突施暗算，我在暗死得不明不白，然而，我们双方始终是敌对关係，两边不开打，儘是站着讲话，时间拖得太久，我怕明日就会有谣言，说我打算叛国谋反，要投奔伊斯塔去了。

    娜西莎丝显然也有同样的顾虑，怕和我说得太久，同样被人散布谣言，说她要「弃暗投明」，以她在伊斯塔的女地位，红忌妒的人绝不会没有，即使是平常的廷，都会有造谣生事的权力斗争，换伊斯塔人，那还不会拚命落井石？

    「不过，贤侄啊，那个妖女所言，倒也有几分理，法雷尔家的玄武真功世上无敌，如果你有玄武真功在，今天何必把那个妖女放在里？大街上直接推倒就，何等威风快活，你说是不是啊？」

    「你变成绝世手，就是为了在大街上直接推倒人？」

    甩开娜西莎丝，和我并肩走在街上的大叔，就像是一隻很讨厌的苍蝇，在我耳边说着讨人厌的话语，重复提醒着那令我极度不悦的事。

    「我应该说过了吧，我很弱，质也异于常人，不能修练武功，所以什么玄武公，我是绝对不能当的。」

    茅延安摸摸，狐疑：「质弱？会吗？我看贤侄你每天晚上纵横床第，雪汤喵喵叫、月汤哀哀叫，连你也嘿嘿笑，这样的质算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