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惯了，突然之间说不抢，换是你，你会听吗？号令全军不抢劫，那反抗军一定要散伙了。」

    阿巫哈哈大笑，以旁观者的角度，说了些心得，「其实—个地方被暴政统治，当地人真的是完全无辜吗？你看看这些烂泥的态度和选择，活该就是被人的，叫他们烂泥还是抬举了，换作我是龙王陛，我也想千秋万世统治这里啊！」

    这些话不是空来风，因为在我们航行的一路上，偶尔还会有人鱼族靠近，提供报传递，或是行卖易。

    之前我在陆的时候，听到反抗军的相关消息，其中就常常提到人鱼族与反抗军并肩作战，因为陆的人类对东海海民搞不清楚，只知有个人鱼族，所以听到人鱼族与反抗军同在，就会认为反抗军得当地民心，可是就我自己所见，人鱼族似乎也与黑龙会同在！

    愿意与反抗军结盟作战，在战场上牺牲殉死：愿意以黑龙会士兵为对象，摇动雪白的卖。这两者到底哪个代表一？我实在很难判断，但是为一个兽多过理的男人，我想我还是加黑龙会比较有搞。

    「东海很多族都是这样，表面上是分成两派，一边帮助反抗军，一边帮助黑龙会；但其实两派都是同一派，这样不哪边得势，族群都能够继续繁衍去。」

    在阿巫的狂笑声中，我觉得有片一直笼罩在我前的雾散开了，这才是我所熟知的战争世界！这才是我所熟知的常理！个把月来在反抗军中所觉到的那怪异，现在全拨云见日，完全明朗化了。

    原来，是因为我只用反抗军的角度去看事，自然将许多矛盾合理化，但是如果转用黑龙会的光来看，事还有很多的解释。

    （原来如此……）

    这一刻，我忽然烈期望知，不晓得如果了黑龙会与反抗军的视野，脱正与邪的对立，单纯间夹在两者之间的那些族、那些真正的海民，以他们的角度来看，会得什么结论？

    （不过，这说法只能说说而已，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接受的，至少那一群为着满腔血，自动跑来东海当义勇军的侠者、骑士们不成……）

    还有我后舱房中，那个为着「正义与公理」，正住拚命自的羽族少女，相信她也绝对接受了这观念。

    但……接不接受都好，事实只有一个，不会因为人们接受与否而改变，只是看人们怎么去解读它而已。

    人鱼族的女，在火鲁鲁岛上我只见过她们持鱼叉海作战的英姿，听说在李华梅的边，就有一队纯由人鱼族组成的女卫队，年跟着她南征北讨。

    但我所不知的是，当她们放手中鱼叉，脱去上的里布劲装，摆动起年游锻炼的线腰肢，那得海洋灵气的艷媚，竟是如此动人，丝毫不逊于大地上以广女着称的狐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