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笑、有的沉默、有的愤怒、有的哀怜，却毫无二异地说着同声话语，当这十九句异同声的指责，一起涌向羽虹，少女在剎那间绪崩溃了。

    「不～～～不要说了～～～～不是我的错，我不想！我不想那样的！姊姊，请你原谅我！呜～～～」

    哭泣的声音尖锐刺耳，为了防止她彻底失控，我右手整拇指瞬间突破了少女凑的括约肌，了她稚的里。

    「呜啊…」羽虹猛地向后狂仰，间的慾火焰又一次狂燃起来，冲激也冲淡脑海里疯狂的歉疚，「不要…啊…我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向你认输……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什么都说……求求你……」

    终于听到了这倔少女的亲认输，我关一鬆，蕴生机的在一瞬间衝外，连带脚底一，差和怀中的可人少女一起摔去，百忙中一气，稳住了。

    「呜呜…」膣被一衝，羽虹的泪又涌来了，心防溃败的她，拚命地抱着前唯一的依靠，「让…让她们消失…别…别再让我看到……」

    不久之后，顺应羽虹的要求，我让黄金女卫士们全都离开，周围回復寂静无声，只有隐约的海涛声，不知从什么地方传过来。

    「……落在隶商人手上，姊姊她抢着保护我，只要那些隶商人不动我，她就把自己献给他们，不拒绝他们任何的要求……」

    失魂落魄，两空无神的羽虹，喃喃说着儿时旧事。容与我自己的猜测所差无几，为了保护年幼的妹妹，当时也是年幼的羽霓，在隶商人的残忍姦里失去童贞。这就是当日令我策划成功的理由，嘿，真是万万想不到，我竟晚了那帮人十多年……

    「隶商人给我们分别烙印，要把我们拆散卖掉，那时候……师父路过，救了我们。」

    虽然有心灯居士的救助，但伤害却已经造成，即使在大成人后，羽霓也对男人到很的厌恶与嫌忌，自然而然发展成异常向，而第一个成为她同侣的，就是近在边的亲妹妹。

    「其实……我不喜那样，也知那样不好……可是，我没有办法，姊姊为我牺牲了她自己，只要能让姊姊幸福，我什么都愿意……」

    在少女的啜泣声中，我始终在她后，托着她圆圆的小，从后面轻咬她的肩膀，让她渐渐镇定来，回苏过神。

    其实，我对早已猜到的事没兴趣，也无意去查清楚真相，但让羽虹亲把这些话说来，却有不凡意义。

    这些事，本来是只属于她和羽霓的最秘密，永远不会再提起，更别说告知第三者。但今天，却由她自己亲说了来，这对羽虹本来说，是一对姊姊的背叛，也是一臣服，一……如释重负，可以轻飘飘沉往堕落之底的臣服。

    为了回应她的服从，我伸指沾起少女间挤的白粘稠，送到她涸的红前，只见羽虹本能地轻启樱桃小嘴，将沾满自己浆的手指中。

    「小女，你听我说……」

    彷佛眠一般，我在她耳边轻语，反覆作着同样的承诺，告诉她今生既然倒楣被我污辱，「命中注定」是逃不了，但我虽然贪婪，却也懂得信用，只要她对我温顺臣服，那么我就承诺她，不再搞她姊姊，让羽霓保有小小的幸福。

    这近似眠的反覆说话，很多时候都很有效，与其说是眠的影响，不如说，只是为承受不住压力的一颗心，找寻一个合理的堕落理由……

    「嗯…嗯…」

    得迷迷糊糊，羽虹向后靠枕在我肩上，模糊地应了两声，当我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一声低低的问话，几乎细不可闻地由我怀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