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普通知识，我也略有耳闻，但听他详细说来，还是觉得非常有意思，就连后的羽霓、阿雪都听得津津有味。

    「说得不错嘛，大叔，你以前和矮人们打过？」

    「当然啰，我游历大地，通各族的语言，这么小事我怎会不知？事实上，我还着有很多本观光指南，靠着写游记卖钱。」

    「这样啊，那你可不可以说一，矮人族的女人什么样？我很有兴趣知。」

    茅延安摇叹：「唉，贤侄，这你就要失望了。矮人女的形象，多数都像男一样力大无穷、材臃，但是脸表上面，比男怒目横眉的吓人模样温和许多，不过因为又矮又胖，甚至还鬍，所以是不可能有什么漂亮人了。」

    「这样啊……这么说等一到了矮人村落，我没得嫖啰？」

    片刻的迟疑，我二话不说，勒住匹，掉转方向就要离开。

    「喂，你什么？」

    没跑几步，就被茅延安策拦在我前，：「不用这么现实，一听说没有漂亮妞看，立刻就要走人吧？」

    「得不的胖妞，我还可以接受，但是会在嘴上，谁知她们会不会连都髮？这个我实在受不了了，大叔你行行好，放我一条生路吧。」

    「胡说，既然来了，就要贯彻到底，怎么可以开溜呢？我……」

    看就是一阵拉拉扯扯，后的阿雪乘紫罗兰追上，忙：「大叔，你说的是真的吗？可是，羽霓妹妹说得和你不一样，书上写的也不是这样啊。」

    这话显然伤害了茅延安的自尊，他瞪怒：「胡说，我对矮人的认识怎么会有错？羽霓那小丫见过的世面会比我多吗？不然你们告诉我，矮人是什么样？」

    羽霓只是看着我微笑，并不说话，而阿雪也没有抬，翻着手上的书本，喃喃：「书上说，矮人女的外型可，虽然个矮了些，但大多数的矮人女都材丰满，大、翘，玲珑有致，像是巧的女雕像，还说什么麻雀虽小，五臟俱全呢。」

    「这、这怎么可能？」茅延安夹手将阿雪的书抢过，「又不是黄书刊，怎么可能什么人都是人……」

    话声忽然停住，茅延安盯着书面，傻在那边，我凑近过去一看，书的封上写着几个大字。

    「永不言洩——极乐矮人世界民明书房版」

    尴尬的沉默维持了一会儿，两个大男人都不打算解释为何会现这本书。大叔默默地将这本买指南收怀中，我则反转过，继续策而行。

    矮人村落，是一个新的验。

    两年前在萨拉，举办国际联盟的会面中，我与矮人们有过会面经验，那时见到的罗赛塔重臣，都是矮人男，虽然只有一百四十公分，但却几乎都是浑肌的壮汉，如啤酒桶般圆的材，脸上都是大鬍鬚，儘看起来都是货真价实的猛男，但却与俊男的标准相差甚远。

    但首次遇到矮人女，那个经验却给人惊艷的觉。走这个以大小黄土窑构成的奇异市镇，我看到了传说中的矮人女，以人类的标准而言，要说是女或许有些争议，但却绝对没有人会把她们当作是丑女。

    同样一百三四十公分的平均，矮人族女却是「麻雀虽小，五臟俱全」，最难得的是举目望去，见不到胖臃，个个都是丰的火辣材，而且由于个小，步伐又短又快，走起路来在短裙速扭摆的画面，像是传说中的电快舞，也与东海上大批人鱼泳的丰浮沉景象，各有不同妙。

    最特别的是，问起她们的名字，几乎都是那重迭的双音节名，波波、香香、瑶瑶、宝宝、安安……连串迭字名耳，我几乎以为自己了酒店，被一群艷风的酒家女给团团围住。

    「喂，大叔，你不是说女矮人又胖又脏，脸上还鬍，不可能有人的吗？现在这又是什么形？」

    「你怪我吗？我说的都是正统奇幻世界的常识，被生在这个到都十八禁化的世界，又不是我的错。」

    受到莫名打击，不良中年一时间颇为消沉，颓废得躲到墙角去玩面，上彷佛被一层乌云给笼罩，但是没等我们为他劝解，他就好像想通了一样，重获新生活力地起来，率先跑到一家旅店去，在我们办完住店手续的时候，他已经抱着两个艷的矮人女服务生，跑到楼上房间去了。

    「约翰，大叔他上哪去了？」

    「就如你们所看见的，名符其实的开房间去了。」

    「但……这里不是纯旅社，不特生意的吗？而且，矮人族对人类并不友善，矮人女也不会随便与人类男人一起…………」

    「碰到那个不良中年，正常世界的常识还是忘掉吧，不是什么常识，在他边都会自动变成世界的……哼，刚刚还在抱怨，其实他才是真正的绝代大。」

    没好气地说着，但其实我也很佩服大叔的把妹功夫，永远快狠准，将来我到了这年纪，不知有没有他这样的本事，可以不靠暴力、迷昏、威胁之类的手段来上到年轻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运，所以我其实也不用太羡慕大叔的艷福，因为当我正以佩服目光往他致敬的时候，我週遭又何尝不是一堆欣羡的神，在看着我旁一左一右的两名大人？

    憨可人的阿雪，法师袍的特殊剪裁，把她的托捧突显，一双圆的雪白大房，随着气动作呼之，饱满的肤光，让人一看就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清丽英艷的羽霓，平坦的上半，一件迷你短裙衬托腰的纤细，更大方着羽族女最傲人的，修白皙，线条姣好，脚底踩着白亮的靴，中更有一英朗帅气，抢尽所有人的目光。

    这双一左一右，各不同风的人儿，让旅店大堂的十多名客人目瞪呆，争相投来羡慕的光，尤其是当我不经意将左手搂在阿雪腰间，顺势轻着她厚多的圆，我清楚听见后传来一片急剧倒气的声响，心中暗笑。

    「约翰，大叔不在了，我们三个人先去吃饭吧。」

    彷佛有意与阿雪争，羽霓亲暱地贴靠过来，一手勾住我右臂，并不突的小巧更贴着我手臂，表现羡煞旁人的亲，尤其是她眸中闪耀的那依恋，有时候连我都会为之迷惑，分不清这是幻是真。

    完成住房手续后，我们三人一同去用餐，一男两女的黄金比例，让旅店里的那些大鬍矮人不住用诅咒的视线刺我背脊，但早已习惯这样左搂右抱的我，却把注意力放在周围景上。

    法雷尔一族的男人结仇过多，每到一个新地方，都要专心研究逃跑路线，以免敌人突然蜂涌而，搞得我死无全尸，但这一次却不是为了这理由，而是我在用心欣赏着矮人工匠的建筑学。

    这只是一间普通的旅店，并不是什么神殿或是祭祀堂，没有特别华丽与细緻的雕刻装饰，但在整建造上，却已经颇见匠心，半居的黄土窑建筑，赫然用晶石板铺在地上，取代普通砖石。

    由附近矿坑所挖掘来的晶，被打磨得比镜更明亮耀，本来应该价值昂的矿，因为太过邻近产地的关係，比易碎的玻璃更便宜，随便用来作为建材，巧妙间隔引导地，弯曲迴绕，折反映的彩光，形成了天然的引路灯光，比什么文字标示都更有趣。

    半天的窑餐厅，我们甫一座，矮人们就自动送上沁凉的现打果，虽然他们也大力推荐自酿的啤酒，不过一来我不想与一群大鬍矮人狂饮兼发酒疯，二来这些傢伙光直盯着羽霓和阿雪，好像很想把我们醉后作什么事……

    为了今晚不要让这边死上太多人，我想我还是维持清醒好一。

    哦，矮人族基本上还算是满正直纯朴的族，儘有喝醉酒后大家的习惯，不过并不会在饮料中迷药，这事始终是人类才有的作为。

    餐厅周围燃起了松脂灯，烈的松树香气，消解了空气中的，让人生慾，对着面前的烤大快朵颐。

    在我们用餐的时候，脚的板全是清澈晶，五彩缤纷的细小游鱼就在底来来去去，让人生彷佛置世外仙境的觉，更教我见识到矮人工匠的慧慧心，还有世代累积来的优秀建筑技术。

    （可惜了啊，如果织芝也在这里，她一定很喜看这些东西的……）

    机会教育

    「呼！真过瘾，今天又捞了一票，抵得过最近十天没有收的遗憾。这黑吃黑的买卖，最好是有多少我们就多少……啊！说错了，我们现在是追迹者，不是盗，不能算黑吃黑的，哈哈哈。」

    景、与人，都是赏心悦目的好东西，特别是在刚刚帐一笔，腰间金币叮叮当当响的时候，特别有一让人志得意满的成就。

    无奈的是，在这么开心的时候，总是有不解风的人扫兴。

    「师父，为什么那么在意收呢？我们上次在漫漶之城找到的金块，不是卖得不错吗？省吃俭用，可以用上好几年呢。」

    基本上，阿雪的话没有说错，一小箱金币，给一个普通的五之家用，省一，用上十年八年并不是太难。但如果我要过省吃俭用的生活，当乞丐就成，何必生死来当追迹者？

    「省吃俭用？你说得比唱得还容易，紫罗兰每餐都要吃，量还很大，你又不让我拿尸餵它，用怎么省得来？还有那个不良中年，打生打死没他的份，分钱的时候就冒来，没事还拚命画画，买纸买颜料难不用钱吗？」

    「可是，师父，纸和颜料的钱不多，而且大叔说你每次去酒店荒无度的时候，他也都有分……」

    「啰唆！我喜替自己多捞一，你如果嫌钱多，我以后可以不发给你的那份。」

    我并不是真的舍不得那些钱，又或是真的贪婪得连阿雪那一份都想吞掉，而是因为我太过瞭解阿雪的个，知她之所以和我提这些事，是想把她刚刚分到手的那些钱，拿去捐助给附近的贫民。

    阿雪的黑法日，在我们这个团队的角也相形吃重，如果没有她那些程远、杀伤力大的黑法，很多时候我们就只能选择碰的短兵战，平添风险。光是为了这，阿雪就值得分到更多的报酬，偏偏她没什么慾，唯一会钱的地方，就是捐助贫苦这个不良嗜好。

    天那么多穷人，里很多是可怜人，但有更多是自己把自己搞穷的蠢人。

    蠢人没药医，要把钱在这些人上，本就是无底，再多的钱都不够，所以只要我有一气在，就绝不会坐视阿雪有这浪费行为。

    （唔，这个笨女人最近翅膀，和她讲话都讲不听，看来是该找机会给她来机会教育了……）

    打定了主意，我脸转为温和，：「这些事我们先不说，明天我会去这次委託事件的村落，收取报酬，你有什么问题，到时候我会替你考虑的。」

    一句话确认了明天的行程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羽霓早就抢先一步离席，说要把自己准备好，我开门去没看到她，只听见浴室里哗啦哗啦地响着声。

    以前，只要是在这客栈、旅店里，我一向自己独住，纵然是亲暱如阿雪，我也让她另外住一间，不我的独空间。当然啦，自从有了紫罗兰之后，阿雪就正式与我分居，我也不想睡到一半被这母豹咬一。

    但羽霓……却因为挂着我檯面上女友的份，堂而皇之地与我同寝同住，从此我住过的每个房间里，都有了她的丽倩影。

    不知是否因为旧时养成的习惯，羽霓非常地喜沐浴，而且是洗冷澡。每次了一汗之后，就喜洗个澡凉快，把清凉的冷倒一个大木桶里，在里舒舒服服地泡上老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