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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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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圆扁都是我的自由,哪得到她在我面前拿翘?

    (嘿嘿嘿,差把我的优势给忘记了,而且还有一件厉害工没用呢,嘿,倒过来想,她主动挑逗我,这不是我一直想训练她却未能成功的事吗?)

    越想越得意,前状况更让我想到一句法世界的名言,当你在窥视黑暗的时候,黑暗也正在窥视着你!

    羽虹现在正费尽心思,用各手段来挑逗我的慾望,同样的,她本也正暴在激昂的,一个控不好,慾渴望随时回烧自,事严重起来,搞不好会变成痴也不一定,在这样的危险边缘,应该也有些是我能利用、引导的东西吧?

    「你在想什么?怎么越笑越诈的样?」

    「不关你的事,别。」

    我扔开白澜熊这个麻烦,急急忙忙往回程赶去,去找羽霓来一些预备工作,结果路上碰到娜西莎丝,与我并肩而行,顺再问起了应的细节,登时皱起了眉

    「你这样的成效太慢了,次我来帮你,应该可以多读取到一东西。」

    「喂喂,你那是什么鸟建议,像这思念波的沟通,是灵魂对灵魂的直接贯串,最是危险不过,多一个思念波过来,这燃炸药引线没两样,我怎么玩都不敢拿这来玩啊。」

    「你太坐井观天了,伊斯塔数百年的研究,在各方面都有不为人知的神妙术法,相信我吧,我有能力助你稳定脑波,让你的梦境更清晰,时间更为延的,别忘记,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娜西莎丝说得自信满满,我也不得不信,毕竟伊斯塔是她的地,这些法什么的,也只有她最熟。不过,连续与娜西莎丝的密切合作,也让我生特殊觉,暗叹若非彼此相差太多,立场有别,搞不好她也是一个可以结的朋友。

    (唔,我真是想太多了,连妖女都当成是朋友,哪天被她反咬一,小心连都没有了。)

    这个念,我的表也显得古怪,落在娜西莎丝中,她忽然冒一句,「伊斯塔的就一定是妖女?这个印象会不会太刻板了?」

    「呃,不然呢?你要让我相信伊斯塔也会生圣女吗?」

    我说着,一手探向娜西莎丝的腰肢,轻抚薄纱的肌肤,受小蛮腰的惊人弹,不由得神驰外,想像这腰肢摆动的时候,会是何等浪动人的形。

    娜西莎丝没有拒绝我的脚,只是妩媚地一笑,:「提督忒也大胆,明知我是人妖,也还对我有兴趣吗?」

    「哈哈,人谁无过嘛,天生我材必有用,人妖不能搞,摸摸腰总是可以的嘛。」

    我打着哈哈,手掌并没有移开,睛凝视着娜西莎丝充满邪异的脸庞,脑里想起了很多事。

    记忆中,娜西莎丝似乎不是名门,儘她是巫神学会主席阿兰·法斯坦的徒弟,可是她父母叫什么名字,我就是一印象也没有。

    伊斯塔的兽人隶固然多,人类隶也不少,隶繁衍所生来的孩,打生就是隶,据说伊斯塔的巫师,会在这些隶之满週岁的时候,行挑选,把一些资质奇佳的幼童收为助手或弟。若是中选,那就是从此飞上枝变凤凰,得到了一个新生,整个人生都将为此而改变。

    照我对娜西莎丝的观察,她很可能便是那样的环境中诞生,偶然被阿兰·法斯坦给看中,才有后来的发展与今日地位。若是这样,她在伊斯塔的成就确实不易啊。

    「你……知自己双亲叫什么吗?」

    一句话脱,只是单纯地忍不住想问,但娜西莎丝瞬间笼罩寒霜的表,让我晓得这个问题碰到了禁区,却也更为好奇,不晓得是什么样的爸妈,才能生这样的孩来。

    耻辱 无耻协定

    因为和娜西莎丝的谈话,我回到驿馆时,居然已经有人抢先在我之前先回来了,我看到白牡丹正与未来在「说话」,未来比了几个我看不懂的手语,白牡丹没有什么回应,两人就错而过,可能是在问厕所在什么地方也不一定。

    白牡丹朝着厢房而去,看那行匆匆的样,好像是取药,伊斯塔现在全国都满是伤病患者,她这位大神医不但是超级抢手货,也是超级大忙人,急急忙忙取药,又要再赶回伤患那边。

    照理说,对这样一位菩萨心、劳苦功的女神医有妄念,我就算被病患杀死一千万次都不够,但问题是,白牡丹没有直接报復的能力,所以女神医份所带来的危险,反而让我更觉得刺激,非要把她搞到手才甘愿。

    「白姨,你要去哪里?」

    「哦,是霓儿啊,我去取药,等会儿还要赶去营区。」

    「我送您去吧。」

    羽霓和白牡丹遇到,两个人说说笑笑,一起往白牡丹的房间走去,一个是俊秀帅气,一个是清雅熟艷,两个人并肩而行,那画面真是妙,我看着看着,忽然计上心来,当白牡丹屋之后,我突然现,使一个就把守在门前当保安的羽霓给驱开,跟着便直闯去。

    「白大夫,久违了,几天不见,您似乎变得更艷了,嘿嘿嘿……」

    上次我与白牡丹在一起,所用的手段是要挟迫,这次若要故技重施,当然也是可以,不过我却想换换玩法,增效果,所以一门就开始笑,摆明车去搞姦。

    「霓儿!快来!」

    白牡丹见势不妙,绕着圆桌躲开我,并且张向外的羽霓呼救,我狞笑:「别叫了,人早就被我赶跑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就算真来救你又如何?你要让你女儿看到你被男人的样吗?」

    这句话命中白牡丹的心坎,她脸顿白,一咬牙就向门冲,我自然不会放过,拦在她前,双臂一张就把她挡,抱个满怀,但白牡丹重重一踩在我脚背上,奇痛攻心,我惨叫一声便放鬆了手。

    趁我鬆手的机会,白牡丹奋力推开我,举脚就跑,这惹得我更为暴怒,向前一扑,双手抓着白牡丹,用力向着旁边的床撞了过去。

    「咚」的一声,白牡丹一被推撞在床上,去势不减,白牡丹的重重地敲在木上,即时起了一大块,人也了过去,绵绵地顺着床倒在地上。

    我这才鬆了气,经过一纠缠,我也显得十分狼狈,髮散上还有几指甲抓的血痕。看看自己的样,我怒从心起,走上前用脚踢了踢白牡丹,伸手探一鼻息,确认她只是死过去,这才放心来。

    「贱货!臭丫,敬酒不吃吃罚酒,自讨苦吃。」

    骂了几句,我弯,伸右手轻轻抚摸白牡丹的脸庞,顺着指尖的轻划,指尖的雪肌轻轻地颤抖着,但觉得雪肌粉破,有若半透明,艷无比。

    看着白牡丹脸的雪肤在指尖轻轻地颤抖,我的也开始变得火起来,右手也慢慢,停在白牡丹柔的酥上,沿着醉人的曲线轻抚着。

    我的左手轻颤着,缓缓解开白牡丹前衬衣的钮扣,里面的黑罩和一截雪白的玉

    我凑上前,轻,只觉得阵阵幽香沁脑中,再加上前黑与白的烈对比,重重衝击着我的视觉神经,我兴大炽,双手一握着白牡丹的双,隔着黑罩狠狠地搓

    「嗯……」白牡丹微微呼一声,我闻声顿了一顿,再看一,见白牡丹还没有醒来,只是潜意识地叫着,事不宜迟,我连忙抱起白牡丹,一边伸嘴在白牡丹酥嗅着,一边快步门,回到我自己的住

    我自己的住为了方便坏事,特别选在最清净、最无人声的角落位置,回到住,我把白牡丹抛在大床上,回锁好房门,又释放法结界防护,这才回到白牡丹边,兴奋地看着此刻的猎

    定一定神,我脱去全衣服鞋袜,已经昂首,枕戈待发。双手轻轻,我跪在大床前,怀着激动的心,双手轻柔地把白牡丹躯上余的衬衣钮扣,一颗一颗解开,再轻托着白牡丹的胴,慢慢剥她的衬衣,现无瑕的玉

    我心里讚叹着,再伸手脱去白牡丹的罩扔到一边。虽这是平躺着,但这熟艷妇的雪立着,丝毫没有松塌的迹象。

    尖的玉,细平的腰腹,无不是上帝的杰作,我如获珍宝,从白牡丹俏脸开始,大嘴一地轻吻着她的睫、尖的秀鼻、红的樱,柔的颈项,最后一则是着一边耸的玉狂啜,一手更攀上峰,采撷端的蓓

    在尖蓓蹂躏后,我转移阵地,伸手拉开白牡丹中裙的拉链,托着她的脚褪中裙。

    「噢……」

    我低呼一声,的风光更胜于上,白牡丹修,居然还着薄薄的灰丝袜;双界之,是迷人的,更因穿裙的原故,白牡丹今天居然是穿一条镂空丝t字,透过镂空,可清楚看到三角地带的耻心修剪过,呈现整齐的倒三角形,而中间的艷红溪谷更是若隐若现,引人胜。

    之前不是没看过,但这一仔细端详,我的鼻血都快来,一倒骑在白牡丹上,低着魅力的,激动地用着,双手则不停地摸着光

    连番受到刺激,白牡丹终于醒过来,迷糊间,丝丝麻觉似乎困扰着她,白牡丹发几声迷糊不清的,但很快清醒过来,睁一看,便发现自己上,一个男人光着,背对着骑在自己躯上,不停地摸着自己的,一边还狂自己的

    「啊……」白牡丹惊叫一声,双手齐尽力推开上的男人。

    我正得不亦乐乎,被白牡丹一推,整个人就像地葫芦,被推倒在地,了几

    白牡丹这时看清男人原来是我,连忙双手掩着酥起来狂奔至房门想开门逃跑,但房门已被锁上,白牡丹大力地扭动门把,却劳而无功,白牡丹急得哭了起来,哭叫着又跑到窗前,想打破玻璃,无奈周围早已被我布法结界,白牡丹儘也会光明系法,却不会武功,没什么理破坏力,当她要设法攻破结界时,我已经从后追过来,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结印,还施放了一价买来的禁制咒文,粉碎她最后一丝逃脱的希望。

    折磨一来,白牡丹不禁绝望了,整个人陷疯狂的状态,大声哭叫着伏在窗上,不停猛力拍打着玻璃,假如不是结界的隔音效果良好,可能真的会有人听见来救。

    我站直,看着白牡丹哭叫着,无助的样,原本盘起的秀髮已全散落披在肩上,有若暴雨中的梨,另有一番惹人怜态,不由得笑着说:「哈哈……白大夫,无谓的挣扎只是浪费力气,今天你无论如何也逃不我的手心的,合一,别给自己找痛苦,准备享受乐吧。」说完,我间的凶,走近去抱白牡丹。

    白牡丹双手护,一边闪避,一边惊恐地哭叫着:「呜呜……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放过我吧,呜呜……」

    我丝毫不理会,犹如猫戏老鼠,一步一步近白牡丹,渐渐把她回大床边。退无可退之,白牡丹被得双,倒在大床上。

    我看着白牡丹倒在大床上,大叫一声:「人儿,我来啦。」飞扑向白牡丹。

    白牡丹吓得尖声叫着:「走开,不要过来,你这个畜生,不要过来,放过我吧,呜呜……」手脚蹬不让我靠近。

    女神医为了挑药粉方便,十隻纤纤玉指皆留有尖尖的指甲,玉上仍穿着跟鞋,被抓蹬在上也颇为疼痛。一不留神,我被打中几上又多添了几血痕,只觉得火辣辣的十分痛。

    我也不气恼,只是一个劲地笑着说:「噢……倒是瞧不白大夫这么够味,野十足,不过你都被我了,现在才这么挣扎,不嫌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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