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集 破碎虚空篇 【本集容简介】

    领着两个第六级修为和一个第七级修为摸去黑龙会的东海老巢偷东西，怎么想怎么没把握，既然这段路途不算短，搞个集特训应该不错；被白起了几千几百年，没有练成绝世手，至少也是个特训专家……嗯，既不能打伤打残又要极限，办个斗脱衣特训吧！

    拉萨驻扎了黑龙会的新七大海将军之一，听说与此人手无一生还，这鬼话我当然不会信，但这傢伙摆的阵势却让我很难招架！

    掩耳盗铃 偷恶贼

    「喂！方仔，一个人闷在那里什么呢？你重伤初癒，应该要多休息才对啊！」

    「我正在想论文的题材，之前已经有些想法，趁现在整理。」

    「哦，有趣，方青书大少的新论文，这个我也好奇，你写什么题目？军事方面的相关题材吗？」

    我很兴趣，在方青书对面的岩石上大金刀地坐，询问他的论文题目。

    「不不不，你完全错了，我要写的这篇论文，是论丰满与脑缺乏营养，导致脑残的必然，通俗一的说法，就是大无脑。」

    「你的话很诡异啊，是说哪一个？」

    我最初以为，方青书是说鬼魅夕，毕竟鬼魅夕的况想想实在怪异，堂堂黑龙忍军的前首领，江湖上响当当的人，机应变都是一等一，双方为敌时，她绝对是个让我们闻之心寒的恐怖人，哪知转换阵营以后，发现本是个天然呆，只要上了人，本是叫她去死她就去了……虽然说，我到现在都很怀疑，我与鬼魅夕之间到底能不能算？到底有没有？

    这商不及格的可女孩，怎么会是黑龙会的冷血杀手？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外人如方青书之类的看了，当然更想不通，无法把她和过往传闻中，那个冷血凶残的忍军目联想在一起。

    不过，我似乎错了，因为方青书的这个想，并非针对鬼魅夕而发。

    「我到现在都还觉得难以置信，那么烂的谎言，怎么会有人相信？」

    方青书边说边摇，显示他的困惑。

    就在不久之前，方青书替我作伪证，证明我是慈航静殿的等谍报人员，期潜伏工作，我一切的所作所为，都是奉心禅大师的命令行事。儘是方青书替我作证，但好像连他自己都觉得「怎么可能有人会因为这样就相信了」，所以当看到天河雪琼因为相信此事而受打击，他自己也被吓到了。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啦，这世界上有很多人，有些人不你怎么解释、怎么证明，他们都很难相信一些事。比如说，现在我告诉你，你师父心禅其实是搞基的，而且还是基中的霸主，人称基霸，他收你为徒，传你武功，只是为了将你培育成才，等待有朝一日，亲自来替你前后贯通，把你带他的玻璃世界……」

    「不可能！」

    「不可能？万一我有证据呢？我可以拿文字与图片证据，证明他确实是搞基的。」

    「我仍是不信，我与师父相多年，知他的为人，这就是最好的证据，相比之，什么其他的证据，都可能是伪造的。他是慈航静殿掌门，不晓得有多少人想用骯脏手段拉他台，这类的伪造东西，我已经见得太多了。」

    「说得好，你因为心里有一个信念，信你所熟知的东西，所以不我怎么示证据，也无法动摇你固的认知，你始终相信，心禅大师是好人，不会搞基，也不会对弟有邪念。」

    我笑：「但很多事都是一两面，所以反过来说，我只要随便拿小证据，你就会相信你师父是好人，甚至不拿证据都行，因为你本来就信了。这形，与天河雪琼有什么不同吗？」

    「这怎么能混为一谈？我是据自己十几年来的认知、判断，作自己的结论，与她的状况完全不同啊。」

    「哪里不同了？她也是据自己的认知、判断，了自己的结论，我们并没有眠她啊，只不过，这十几年里，她边的人反覆给她输一个观念，就是慈航静殿是绝对正义的，方丈的决定绝不会偏离正，她是完全相信这些，并且了判断……至于这个判断有问题，那你就要去问输她这些观念的人了。」

    听我这么说完，方青书愣了半晌，若有所悟，或许他也会到，今天我们看天河雪琼，觉得她这么简单就上当很蠢，但同样也信某些东西的我们，会否在某些方面也犯了错误，和天河雪琼一样的蠢？

    方青书对我竖起大拇指，：「有理！我从没有用这角度思考过。太相信、太不相信某件事，都可能成为偏执，那……怎么才是对的呢？」

    「这世上哪有什么绝对正确的东西？你会问我怎么才是对的，这问题本就有……问题，而且你也别小看偏执狂，我最近发现，你若想成为绝世手，不是当偏执狂，就是当变态，两个如果都不成，这辈绝手无望。」

    我耸耸肩，：「我没法告诉你怎样才是对的，因为答案连我也不知，不过，我可以把自己的心得与你分享。」

    「愿闻其详。」

    「不是什么事，不我多么信这件事、这个人，也不我怎么判断这件事是可信的，在我心里，始终有个地方，不断提醒我自己，我信的这件事随时有可能翻盘，千万别放鬆警戒。」

    「这……这样的想法，那你岂不是很没有安全？你本什么也不能相信啊！」

    「那当然，你要是过和我一样的人生，你连安全两个字都不知怎么写了，还安全咧！」

    说到痛，连我自己都不禁摇，本来我的人生就没什么安全可言，从小到大，边也没有谁是真正靠得住，能够相信的，就只有自己，或者该说……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意志不、能力不足，我都不知可以相信自己什么。

    本来就不行的东西，再被黑龙王这样整过一次，现在我什么也不相信了，如果再这么来几次，我就算不看破红尘去家，也可以当个哲学家。

    「对了，方仔，我们很快就要动了，这里始终是险地，不宜久留，你有什么打算？」

    「老实说，如果可以，我其实想与你们同行……」

    「不行！」

    「理由？」

    「你得那么帅，如果和我们走一，太容易引别人目光，让我们暴份的风险大增。」

    「真实的理由呢？」

    「你得那么帅，如果和我们走一，女人的目光肯定都在看你，都只会发现你的优，那我还用得着混吗？你这男人再多几个，全世界的男人都要绝了，我不能宰了你，起码离你远，行吧？」

    听到我这么说，方青书一脸的莫可奈何，懊恼：「可惜了，我看你似乎在组织小队，原本来想加的。」

    我皱眉：「方仔，你脑昏啦？放着好好的大将军不当，跑来加我的小队？这冒险者生涯，整天风餐宿，颠沛离，很不好过的，你想过这生活？再说，就算你真的想过，现在慈航静殿那边也少不了你啊。」

    「风餐宿的生活，我也不陌生啊，以前作武者修行的时候，我也是经常睡荒郊野外的，至于说回去指挥大军……」

    方青书耸耸肩，无奈：「当今天大势，你也心里有数，黑龙会连战皆捷，兵锋锐不可挡，又有暗黑召唤兽与最统帅，这已经不是任何兵法、名将能够对抗，除非能请令尊面，否则……有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听来很洩气，但我们都知事实如此。之前慈航静殿兵，与黑龙会对峙，两方尚可一斗，黑龙会虽，慈航静殿整素质也不差，以计谋和战术与之周旋，胜负犹在未定之天。

    然而，日前一战，对慈航静殿纵非重创，也绝非小伤，此消彼之，慈航静殿恐怕已无法与黑龙会正面抗衡。如果方青书能在短时间攀升至第八级修为，还能有所作为，但以他现今的第七级修为，就算他再会用兵、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力挽狂澜。

    「唔，若只有李华梅一个，那还好办，在慈航静殿的历史上，不乏现无敌一时的，结果还是被你们掉，你们理这事是驾轻就熟了。」

    慈航静殿传承久远，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历史上也不乏现那无敌一时，远远超越当时平的邪派人，打得整个世界束手无策，但除了少数的个别人外，绝大多数最后还是被慈航静殿掉。

    理很简单，那些能够力压慈航静殿的手，其成过程往往惊世骇俗，半是奇遇，半是天授，说得简单一，就是无法复製，能成就一人，不能成就一群人，在那个绝世手的边，缺乏同样一群修为相若的伙伴。既然如此，事就简单得多，不他一个人有多厉害，总是一个人，总要吃饭睡觉，慈航静殿别的没有，就是手多、号召力，拼着整个门派元气大伤十年，用牺牲打来玩人海战术，前仆后继，累也累死敌人了。

    当然，不会只是搞车战，比起别家的牺牲战术，慈航静殿玩起这招，绝对讲效率。

    慈航静殿之中手如云，这些僧习武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都有，别看他们上阵作战，好像杀伤力不怎么样，空有百岁修为还是打输人，但若定决心，猛自力量玩自爆，变成人炸弹衝过去，破坏力毁地摧天，有本事挨得起的恐怕也不多。

    即使挨得起，后也还有一连串的东西伺候，别以为慈航静殿是正派，就不懂得险手段，真的扯破脸来，什么迷香、奇毒、陷阱应有尽有，战国时期名动大地的七绝毒，迄今仍传在江湖上为人所知的仅余四，连伊斯塔都不全，却在慈航静殿的藏宝一样不缺，当我知这件事的时候，脸上表扭成一团，不晓得该对带我参观宝库的心禅大师说什么。

    除此之外，慈航静殿是和尚的大本营，僧侣们的老本行就是玩封印，各稀奇古怪的封印技巧，在慈航静殿被研究得神化，已经到了一个难以想像的境界。凭着这些封印术，僧侣们可以封住比他们更十倍的敌人，儘封印早晚有一天会破，不过那已经是一百几十年后，由后代孙去烦恼的问题了。

    所以，虽说慈航静殿总是碰到敌，但对付敌的方法不只是拚，和尚们自有一熟练的程，偷袭、毒、打闷，围殴、暗算、玩自爆，各手段齐上，挖个坑给敌人完，上再放几十重封印，就此搞定。千百年来，慈航静殿面对过无数邪人，始终屹立不摇，这绝不是没理的。

    理绝世人，慈航静殿可谓经验老到，恐惧却不惊惶，真正会让他们痛的，不是绝世人，而是一群绝世人，也就是前的形。

    对付一个无敌的人，可以凭着智谋，可以凭靠人数方面的优势来压倒，但对付一群无敌的人，这就真的束手无策了。

    李华梅与暗黑召唤兽，单独的每一个，慈航静殿之恐怕都找不到一个能说稳赢的，即使能请动心剑神尼去单挑，胜负也在未定之天，假使一次上来一群，那就搞笑了，别说什么用数量去填补不足，事实摆在前，即使比数量，也是敌人远占优势。

    素质也输，数量也输，过大的差距已经不是智谋能简单弥补，若我是慈航静殿掌门，除了拚命动脑之外，大概也就只剩拚命念经祈祷这条路了，看看老天会不会突然显灵，扔个雷把敌人都打死。

    前势，确实是多方青书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起不了左右胜负的大作用，而以他的武功，加我们小队，那可真是一个助，照理说我还该倒屣相迎，无奈以前累积来的习惯，我组织小队不想让男人加，尤其是得帅的男人。

    「唔，那我稍后就启程，回慈航静殿去了。」

    方青书：「临行前，我有话想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