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集 破碎虚空篇 【本集容简介】

    万里迢迢来到东海，但边少了鬼魅夕，我该上哪里找人帮忙，又该找谁帮忙？！千思万想选定了武籐兰作为第一个连络对象，但没想到从海上浮起来的不是龙，而是……三隻大乌！！！

    从战斗中得到灵突破至第七级，但我这辈好事不多、衰运亨通，首先面对的就是海商王白拉登，打是打不过，只好着和他坐来喝酒谈生意，而所谈的第一笔生意竟是帮他的调教女……

    踏旧访故 神功达人

    和之前的旅程相比，从萨拉到东海的这一趟路，其实还不算太难走，至少不是像条狗一样，被人沿路追杀，黑龙会忙于战事，再加上黑龙王自己也无心治理，各个占领区都是一片混，让我省了不少事，得以平安跑路。

    当然，如果说黑龙王会这么好心，放着我轻轻鬆鬆赶路，那才真是见鬼了，他该的事一件也没少，各绘着像的通缉公文、重金悬赏，布满沿途大路小，我这么一个小人，被到比任何偶像明星还红，这都要拜黑龙会那票无聊人士所赐。

    一路上的战斗，在所难免，不过一个人也有一个人的好，至少目标变小，敌人追踪不易，不会碰到大阵仗截杀，偶尔小小遇伏，那就当作是实战训练，小菜一碟，应付得轻鬆惬意。

    反正，敌人的想像力贫乏，能够使来的手段也就那几，走在市场里，要留意摆摊的小贩忽然变杀手；吃麵的时候，当心店老闆或跑堂伙计是杀手；走在街上的时候，撑拐杖的老公公、老婆婆，拿球玩耍的幼儿、蹒跚走路的妇，全都是危险份，总之看起来越不像杀手的，就越有可能是杀手，这一最近几年正行。

    「……真是一创意也没有，总是扮老弱伤残，总是背刺偷袭，怎么就没有人大金刀，直接从街那刀砍过来的？」

    暗箭碰多了，没有什么挑战，有时候觉腻了，还真想来个手，明刀明枪这样打一场，更能印证自实力……

    如果是以前，我这边的压力会少得多，要嘛是整支小队人员齐全，实力，无惧偷袭与暗杀；要嘛是有专业人士随行，什么杀手都会在手之前，被鬼魅夕先一步察觉掉，我在后就是净一张嘴，不用去动手，哪像现在这样亲力亲为？

    只是，整天总是这么看到老公公、老婆婆就打，看到妇幼童就踹，看到伙计端面上桌便先把人暴打一顿，这生活也实在怪异，我有时都觉得，自己的没给伤到，神上却快要成为变态狂了。

    （算了，想开一吧，在这个世界上，手都是变态，如果我真成为变态狂，那距离绝世手的境界也不远了……

    用这样的方法安自己，说来可笑，但却有效。这一路上走来，随着对自己修练的武功理解越，我的实力也是不住攀升，不知不觉，我到自己已碰到第六级的边缘，距离新的层次仅有一步之遥，如此的飞快展，与我正修练的这些绝世神功，有着绝对的关係。

    大凡武者修行，关键无非是那四个，自天赋、后天努力、明师指、优异功法。修练几门绝世武功，只要悟不是太差，循序渐，最后都能有所成就，不过时间早晚而已，这段时间我废寝忘，钻研轰雷赤帝冲、天大灭绝、抵天之剑，力量突飞猛，在叹自己有所提升之余，多少也有不解。

    （奇怪，这样练功比较有效，那阿起不断让我基础训练，是什么意思？他这人连幽默都没有，更别说拿人来开玩笑了，他不喜作多余的事……安排给我的训练一定是有其必要，但……为何呢？

    双方的见识差太多，我无法参透白起特训课程背后的意义，唯一能的事，就是闷着继续修练，可能的话，我希望把自己的力量提升至第七级，儘在这个力量级数大通膨的时代，第七级力量已经没有什么了不起，碰上那些绝人，还有可能在几招被反杀，但对一个正常的人类武者来说，想要把力量推升至第七级，仍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许多手这一辈往往就被卡在第六级，找不到突破之路。

    我试图寻找突破的关键，不过，这事确实不是那么容易，在摸索的过程中，我觉得……要突破第六级，需要的并不只是力量累积，还需要一力量以外的东西，至于那东西是什么，一时间就真是茫无绪了。

    结果，当这趟旅程终于结束，我一个人来到东海，所期待的突破并未现，我的力量仍在第六级停滞不前，明明只是一步之遥，却就是迈不过去，对于这个结果，我其实并不讶异，因为古往今来，有八成的武者都卡在这一关，我如果那么轻易就突破，这也未免太没理。

    更何况，我前还有另一个麻烦问题，那就是……我抵达了东海，然后呢？

    当初说要到东海来，是因为鬼魅夕说东海有人能帮忙，理七圣的问题，将创世七圣实用化，拿来对付黑龙王，但如今我到了东海，应该要负责指引一切的鬼魅夕却不在，只见前碧涛万顷，一望无际，我茫然不知何去何从。

    站在海岸边，我的也不少，东海之滨实在发生过太多事，从夏洛堤自刎开始，一直到我与李华梅的决裂，有太多令我黯然神伤的往事，让我就这么站在海边，任由思起伏，足足站了几个小时，这才省悟过来。

    「啧，再站去，万一变成石像，那就糗了……」

    普通变成石像无所谓，挑个好一的位置，还可以变成着名观光景，但要是被人注意到有个傻在海边呆站着，消息传去，不用多久，各方追杀者就会来到，甚至黑龙王都有可能过来，那就真的糟糕。

    问题是，我找不到鬼魅夕，不知一步该怎么走，除了继续站在这里当傻瓜，又能些什么？

    （既然我对东海不熟，那就去找几个对东海熟的人，或许能探听到些报，但对东海熟悉的人……啊！有了！

    要说对这片辽阔大海真正熟悉的人，那莫过于法米特当年为了镇压幽灵船而留的守护灵，她们代代相传，在东海中监视各方动向，若说有谁是真正瞭解东海正发生的一切，肯定就是本代的灵使武籐兰，如果找着她问话，说不定还能知天河雪琼她们到了东海没有。

    问题是，要怎样找武籐兰，这就是个麻烦。照理说，海神殿监视着东海所发生的一切，我一抵达东海，武籐兰就该知，若她有心相见，早就面来了，现在这状况，只有两个解释，一是海神殿了事，一是这臭婊压不想见我。

    武籐兰不来找我，唯有我自己想办法去找她，但大海茫茫，海神殿又能随意移动，找她不啻于大海捞针，实在不是容易事。左思右想，只能用用看老办法，还记得当初在船上，一群人齐声呼唤武籐兰，几乎缔造了东海的新传说，那次虽然没成功，这次却未必失败……反正我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于是，我来到海边，对着前无边无际的大海，扯开咙大叫，「武籐兰！妳听得到我的声音吗？我是约翰．法雷尔，命令妳来见我！」

    如果照一般的价值观，我是术法的本代传人，应该是武籐兰的主人，别说叫她来相见，就算叫她分开两，翘起给我上，她也得服从命令，不过，形势比人，武籐兰这个守护灵，本是独立运作，虽然声声喊我主人，但只是喊着好听，总是背着我搞风搞雨，我的话对她能有多少效果，连我自己都存疑。

    不过，这次的运气似乎不错，我大喊之后没有多久，海面上就有了动静，浪改变方向，浊浪掀动，一看便知是有庞然大，即将要从海底冒来。

    「反应好快，这次怎么那么听话？」

    我有惊喜，毕竟事能够那么顺利，大大乎我的意料，但那也只是一而已，我很快就发现，海涌动的状况不对劲，毕竟，这里是海滨，假如海神殿当真在此上浮，以那庞大的积来计算，浮不浮得上来很难说，对海浪所造成的影响，绝不可能只有这么……一。

    海浪朝两旁排开，浪更像沸一样动，虽然还没到海神殿的那规模，却也不可小觑，是有某快速靠近，我心叫不妙，猛往后退，退十几米后，海面骤然翻炸掀开，大量海成为，直衝上天，又化成无数滴洒落。

    在这阵海暴雨中现的，是三隻大海龙，龙首，背上的甲壳直径超过四十米，远远望去，就是一艘大船；龙的四支指爪锋锐，嘴里的尖牙闪着寒光，完全是生，属于龙兽的一支，这类生在我记忆中应是素，动作迟缓，而且近乎灭绝，想不通是怎么会现，还以如此速从迫近过来。

    即使没有仔细计算，但从刚才海的涌动速度来看，这三隻大龙的泳速，比寻常的鲨、鲸都快，几乎与机械船舰等速，实在很惊人。只从这一来说，我就心里有数，这优秀的生改造技术，放东海，除了黑龙会，更还有何人？

    我这一路上低调潜行，到了东海便扯开咙，表明份大叫，武籐兰有没有听见犹未可知，却把黑龙会的爪牙给叫来了，想想真觉得自己是白痴。

    「哈哈，约翰．法雷尔，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来，我们的人正满世界找你找不到，你居然蠢到跑来这里大叫，真是活腻了！」

    在龙的背上，理所当然地站满了人，每隻龙的背上站着十五六个，三隻总和起来，也有半百之数，人数不少，而这些都不是普通的人类，一个个鱼首人，鳞甲附，指间有蹼，似鱼多过像人，是早已在东海绝迹的鱼人族。

    鱼人和人鱼不同，两者比较起来，人鱼更接近人类，特别是等的人鱼，上岸后还能自动变化双行走，与人类无异，本分不来，至于鱼人……虽然有少数的等异类，连也化成人形，只是耳、鳃份维持鱼的构造，但大多数而言，他们是对人类非常凶暴的敌意族，激烈，力大无穷，在中速度极快，几天几夜不用上浮，非常厉害。

    早年，鱼人族和人类在东海、南海争生存地盘，战斗频繁，两边打得不可开，鱼人因为不懂法，也不会製作力武，很是吃了些亏，后来，也不知是哪个蠢猪，给鱼人们了一个亡族灭的馊主意，就是充分发挥本优势，去当僱佣兵。

    当了僱佣兵，就能充分学习人类的技术与法，也能取得人类的装备，而且怎么杀都是杀人类，刚好藉机报仇，实在是一举多得的好主意，一时间鱼人成了滨海地区最抢手的佣兵队，不是哪个国家的战争，都可以见到鱼人的影活跃其中。

    照理说，这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不过，这个战术构想要成立，必须要谨记一个大前提，也不知是当初提这主意的人没有说，还是鱼人们自己太蠢，忘了光，居然忽略掉这个致命重，结果，明明是人类的战争，却不知为什么，都是两帮鱼人在打生打死，不久更从收钱打工，打成了鱼人之间的分裂战，这一发不可收拾，在多场伤亡惨重的战后，鱼人们自己成功地斗垮了自己，从历史舞台上消失，算一算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

    这一百多年间，他们是在哪个狗里躲着，这我不着，黑龙会是怎么把他们纳为属，我也不关心，问题是他们一上来，就说那么老的台词，还当面糗我，这恶气实在让人忍不去……

    「哼！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原来是一群会走路的生鱼片，还站在那里说什么大话，小心一会儿把你们全了肚，会拉肚的不是好汉！」

    换成是以前，现在除了逃跑，当然没有别的路走，但如今既已拥有相应实力，自然不用委曲求全，横竖一战无可避免，我就主动挑衅，看看能不能把这些无脑匪类诱上岸打。

    最为可喜可贺的一，就是这群会走路的生鱼片，真的是白痴，假如他们尝试利用人数优势，把我海战斗，那我还有所忌惮，偏偏他们被我骂了几句，就衝动地跑过来，嚷着要把我分尸，果然傻得可以。

    「分尸？就凭你们？屎去吧！」

    话说一个人变得了，那觉真是好，别说走路有风，连开呛声的容都可以狠上几分。

    战斗立即开打，不得不说，鱼人族不愧是天生的战斗族，和他们作战一也大意不得，这些傢伙半人半鱼，有些继承鲨、鲛类血统的，力大无穷，一拳击的劲，碎石裂碑，较诸人类的第五级好手，有过之无不及，碰上他们，真是会让人气馁，觉得十几年辛辛苦苦练武，还不如投胎投个好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