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的气愤稍减几分，毕竟，这位母亲也不是什么都没，她也是尽了她的努力，在适当时候，来帮了儿一把。

    也因为这样，所以当她举起手指，朝我勾勾，示意我去到她面前时，我没再抗拒，慢慢走到她面前，心里的觉很复杂，考虑着是否该示好，开叫母亲，却不料我还没有决定，对方已经抢先动作。

    人忙事忘，这话真是说得一不错，明明我察觉到凤凰天女就是那个神秘女郎，却忘了她在我梦中的习惯动作，我才刚靠近，这毒辣的婊陡然飞起一，来得又快又狠，我的武功今非昔比，察觉到她的动作，急忙侧膝一封、掌一挡，想要把这一踢给挡。

    不料，凤凰天女的一实在太猛，那本不是一踢，本就像是一速猛撞过来的攻城槌，直击而来，撞开了我的膝与掌，狠狠踢在我间，奇痛攻心，让我如同一隻死狗般趴在地上，动也不能动一。

    「臭小！看见自己老妈，连娘也不叫一声，如此不孝的无能东西，留你何用？」

    这个臭婊不是光说说而已，她无视我正倒地哀号，一脚踩在我的后脑上，把我的脸往泥里压，声声说我不孝，却不自己从未尽过半天作母亲的责任，果真是蛮横不讲理之至。

    天河雪琼、鬼魅夕都傻在一旁，如果是别人动手，她们看我被人踩在脚，肯定早就手相助，不过现在变成了母纠纷，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只好愣在一旁当木人。

    不得不说，这些女人枉费力量大幅提升，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结果关键时候本派不上用场，最后，居然还是心梦现来解危。

    「母亲，请您住手，好吗？」

    香风一起，心梦的丽影，现在凤凰天女的旁边，而凤凰天女立刻表现与对待儿全然不同的亲态度，飞扑了过去，将女儿的影一搂过，像是个最佳女主角一样，泪说来就来，抱着女儿，泪不住落。

    「好孩，苦了你啦，母亲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

    凤凰天女抱着心梦直掉泪，心梦没有哭，一向表现的她，只是频频为母亲拭泪，反倒是素来势的凤凰天女，这时好似溃堤一般，抱着女儿，哭得鼻涕泪都来了。两个都是堪称倾城倾国的大人，这一番相拥而泣，画面凄更兼动人，怎么看就怎么漂亮。

    只不过，对于一个刚刚在地上吃泥，灰土脸爬起来的男人，实在不得不说，这是他妈的什么差别待遇啊？儿和女儿，两者之间的对待态度也未免差太多了吧？

    天河雪琼、鬼魅夕都朝我投以同的目光，其中天河雪琼的目光，看来多少有些迷惘，因为我之前没把所有事告诉她，她搞不太清楚我们之间的关係，但母亲对儿女之间的差别待遇，这个却是一目瞭然的，她悄悄来到我边，为我脸，表古怪地问：「你们的亲关係，怎么那么奇怪啊？」

    「怪？你还没见过我家的变态老爸，见过之后，你才知什么叫真的奇怪，再说了，我家亲关係奇怪？你们家的师徒关係才诡异咧！」

    我贴着天河雪琼，她的狐狸耳朵位置太，不可能贴耳说话，我只能尽量靠她边，小声：「你别搞错了，这女人是心理变态的，你别说亲关係复杂，想想之前她装成什么阿里的时候，都是怎么对你的？」

    想想还真是没什么好事，不是喊着，就是嚷着要，三不五时奇袭，还总试图要偷喝，这已经超越了女狼，完全就是女的级数，天河雪琼脸大变，看看凤凰天女，又看看我，言又止，半天说不话来。

    「怎么了？是不是在担心以后怎么侍奉婆婆？」

    我恶意地笑了笑，换是别的女人，还不会想这么多，但天河雪琼慈航静殿，受到教育都是传统那一，既然决定成为我的人，见到我母亲，自然就开始想以后侍奉公婆的问题了。

    问题是，要对婆婆尽孝，这个婆婆偏偏又是个嗜如狂的女，尽孝随时尽到枪走火，违背常，届时哪怕天河雪琼想反抗，也未必打得过这女，那场面真是想想也搞笑。

    鬼魅夕明显没这心理负担，表一派轻鬆，这丫的思想非常单纯，就是依附着姊姊，姊姊开心她也开心，如果凤凰天女真要她，这大丫一定二话不说，就开始脱，放开心去享受，堪称超级现实派。

    母女相认，抱痛哭的戏码，虽然人，但由于我实在没法同受，整个觉就差多了。整个过程中，心梦不住试图提醒这位女，她还有一个儿站在旁边，不过女似乎太过悲伤，只是搂着女儿，对她的明示暗示视若无睹，得心梦非常尴尬。

    我知心梦从小就期盼家温，希望能有一个完整的家，之所以和我发生畸恋，很大一分也是因为如此，所以最能让她到幸福的画面，应该是我们母三人抱在一起哭，如今我就像外人一样被放在那里，这令她很不好受。

    不过，我倒是觉得没什么，毕竟自己母亲是超级兼危险人，如果走得太近，分分秒秒惹火烧，横竖她没当我是儿，大家离远一些也好，而且，虽然她搂着心梦，哭得泪汪汪，但有鉴于她过往的「丰功伟绩」，我总觉得……她的手很快就会从心梦颈项、肩移开，往抚搓，玩女儿的，实际检验女儿的发育状况……虽然前的心梦只是幻影……可是这对绝母女搞同恋的激画面，肯定很动人……

    可惜，我等了又等，期待的画面始终没有现，而大家也不可能一直在这边呆站着，当凤凰天女冷静来，大家便动离开，找一个能坐来说话的地方，要听凤凰天女把所有事代。

    这附近荒无人烟，要找什么旅社酒馆之类的，那是休想，不过，想找几间房暂待，这就很简单，毕竟白拉登用此地作为拍片厂，建的那些临时影棚都没拆走，我们回到之前白拉登用来囚禁我、骗天河雪琼献之的牢房，把地方清一清，坐说话。

    「……我回復行动力以后，就开始找地方修行，要把力量先提升上去，如果不回復力量，是没有能力与敌人厮拚的。」

    凤凰天女开的第一句话，说得在在理，所有人听了都猛，不过，最重要的一个关键，她却没说，那就是……什么叫「回復行动力」？她什么时候回復行动力的？在那之前，她又是什么状况？

    我很想问，但也晓得这话谁问都行，偏偏就是我问不行，这个女、双，对女的态度非常好，宽容、风趣，表现与伪装阿里时不同的另一面，渐渐卸除了天河雪琼、鬼魅夕的心防，没几工夫，天河雪琼、鬼魅夕就不自觉地与女有说有笑，完全被她掌握住，展现昔日兽族女王的领袖魅力。

    连我也不能肯定，会否因为我个人偏见，我总觉得女看着天河雪琼、鬼魅夕的神，燃着熊熊慾火，视线总绕着她们的、打转，像是想将她们一吃，而且还是一起吃，光看这样的神，我完全可以理解自己为什么那么好，这百分百就是从母亲那边继承过来的慾之血。

    不过，有一我很清楚，那就是凤凰天女的这副平易面孔，只专对女，我是绝对享不到这待遇，如果由我打断她的话提问，多半是又一撩踢来，保证让我痛不生，因此我维持沉默，不愿开。

    「母亲……」

    心梦实在是最善解人意的一个，她锐地察觉到凤凰天女话中的问题，并且晓得我不好问，代我提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活动的呢？我们……我是说黑龙会，一直以为您已经亡，您是什么时候復的？我记得，您在伊斯塔就过手，敌住李华梅，救哥哥。」

    心梦一语双关，这话也是提醒我，不母亲怎样不好，起码也在最关键的时刻来将我救，无论我怎样不满，都该忍让。

    「那个时候啊……」

    凤凰天女一脸不愿，似乎很不愿意提这件事，「我当时重伤未癒，大分时间意识也不清醒，碰巧那时……总之就是刚巧能够手，看这小货给人打扁了，又看李华梅那婊不顺，就手与她过几招，教训她一，后来伤势復发，就又躲回去啰……」

    「那后来在索蓝西亚，母亲您帮哥哥解危，这是……」

    「也都是碰巧啦，刚好人醒着，又能动手，就手过过瘾了……乖女儿，能不能过这一段啊？」

    「等一！我有疑问！」

    顾不得挨揍的风险，我提问：「你不可能刚好又在东海、又在索蓝西亚，摆明你就是一路跟着我们，在后偷窥……我靠，我娘是个尾行大变态！」

    「小畜生！」

    凤凰天女袖一卷，就要衝过来揍人，旁边的天河雪琼急忙将她拉住，她犹自飞一脚，差就踢中我了。

    「小兔崽！我跟着你们又怎么样？你以为我想跟吗？要不是我一路跟着，你这无能的小畜生如此没用，早就给人千刀万剐了，跟着你们，是为了及时手救援，你这小畜生不谅母亲的用心，还指责母亲是大变态，活该天打五雷轰啊！」

    一激烈指责，气势汹汹，骂得人不知怎么还，不过……这些话的真实，不只我不信，在场所有女人都不信，天河雪琼、鬼魅夕一起摇了摇，心梦的表格外尴尬。

    如果凤凰天女真有那么护儿，会因为担心我的安危，拖着受重伤的一路跟随，现在对我就不会是这态度了。她之所以跟着我们，肯定另有理由，只是不好说，这才摆起母亲的架，拿母当借，幸好在这里的几个女人脑都正常，没人相信这段鬼话。

    凤凰天女察觉到众人的不信任，恼羞成怒，立刻翻脸，又要朝我这边衝过来动手，天河雪琼本就拉着她的手臂，这时更不敢放手，用力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衝到我这边来。

    单凭天河雪琼，应该是拉不住凤凰天女的，不过，什么事都有意外，天河雪琼这一拉，本来暴怒往前衝的风风天女，忽然止住衝势，手一扬，甩开天河雪琼的拉扯，却反过来将她一把搂住。

    「嘿！还是阿雪小妹识大，看在你的面上，暂且不与这忤逆不孝的小畜生计较。」

    不计较就不计较，但你这女一面说，一面藉着搂抱的机会，手在人家姑娘的上使劲搓，手脚，这又算什么？

    天河雪琼双颊飞红，想要反抗，手却给凤凰天女有技巧地压着，话也被拦住，只能任由凤凰天女揩油，左边的浑圆不住被弹动，几乎就要从跃来，丢脸得很，偏偏鬼魅夕还火上加油，不声，纯以形说了四个字「孝顺媳妇」，这个揶揄，令天河雪琼红透了耳，偏偏又无计可施，只能在凤凰天女的拖拉，半推半就地重新坐在她旁，继续被她轻薄。

    这一幕闹剧，实在让人看不去，不过，后也现一些很有意思的地方，让我发现，这个女其实接近动，以猛兽来比喻的话，当狮老虎吃饱饱的时候，它们是不会主动袭击人的，而我这位女王母亲……只要让她有得搓、揩油，手中的还必须够大、够、够形，她就能够平和来，正正经经地说话谈事……虽说这画面看起来一也不正经。

    可以想像，当年在凤凰岛上，这个女是用何姿态，君临南蛮各兽族，各大兽族的代表上凤凰岛谒见女王陛时，恐怕是心中恐惧，很吧……

    「之前有很一段时间，我的状况一直不稳定，必须要借助满月的月华，才能回復清醒与力量，力量也弱得可以，本不够格和敌人较量，只好像乌一样躲着，潜心修练……」

    凤凰天女的话里，透着许多讯息。满月的月光，在法之中有特殊意义，许多厉害的诅咒或黑法，在满月月光，会短暂解咒，凤凰天女这么说，就表示之前她受制于某诅咒，不能随意行动，只有等待满月，这才能回復过来，之后再慢慢设法，延自己的活动时间。

    仔细想想，她最初的几次手，好像都是在满月之夜，后来主要都是用月梦蛊，直接在我梦中现，这大概是因为诅咒渐渐失效，她虽然回復清醒的时间变，却还未能回復力量，只能在梦境中现，不敢或不能直接现，怕遭到敌人的打击。

    至于所谓的敌人……除了黑龙王，更有何人？黑龙王之所以疯得那么彻底，就是因为当年在凤凰岛上受的打击，他对心梦尚且此毒手，如果知凤凰天女尚在人世，那还不疯了一样衝来宰人？

    凤凰天女力量未復，哪会是黑龙王的对手？这女人比狐狸还要，当然不会在自己最虚弱的时候，把自己暴在敌人目光底，肯定是找个好地方躲起来，等自己状态十足，才来清算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