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大发，所以为求安全起见，我留她们，自己一个人先行到屋外，看看跑掉又跑回来的母亲大人，有否带什么伴手礼之类的好东西。

    「唉呀！我的亲娘，你怎么一声不响就跑走，一声不吭又跑回来了呢？儿我可真担心你啊，没遇到什么危险吧？有没有带礼回来啊？如果没有，那你脆别回来算了。」

    大声嚷嚷，我就这么衝了去，看到外的况，着实愣了一。凤凰天女果然带着礼，她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手里牵着一条链，链末端繫着一个项圈，而这项圈……则是在一个颇让我有意外的人颈上。

    羽霞！

    白拉登带着大队人撤退时，我还想不通羽霓跑什么地方去了，猜说要嘛是白拉登带着走，偷偷当成商品卖掉；要嘛就是自己先开溜，躲着不想见我们，毕竟我们之间有心结未解，除非我能把羽虹治癒如初，否则想要化解羽霓的怨气，恐怕相当为难，至于说要治好羽虹……这事想想可以，真的说要，哪可能有十足把握？

    谈和不好谈，杀又不能杀，羽霓对我而言，棘手度快要媲黑龙王，因此看到她自动消失，我确实是鬆了一气，没想到……羽霓的失踪，看来别有，那傢伙运气不好，甫脱掌，又落火坑……一个好大的坑。

    「羽霓她……她怎么会落在你手上？」

    其实我很清楚是为什么，但为了形象问题，这话还是得问一句，省得被人误会，以为是我与凤凰天女串通，合演这齣戏，那就糟糕之至，所以该问的不但得问，连脸上骇然表都要尽可能装得像一。

    「你这小畜生真是没用得很，连这么一个小丫都摆不平，扯来扯去扯半天，就不懂得用手段吗？我实在看不去，亲自，三两就把小妞搞定，让你晓得自己有多没用！」

    「这个……我要是太有用，怎么显得娘亲你英明神武，所向无敌呢？」

    说着这些话，我并没有忘记特别看个两，瞧瞧羽霓的详细状况。一个人像畜牲，一样，给人用项圈铁炼拉着走，这当然不会是什么好状况，但除了这些，羽霓的上有特殊味，和我上的气味差不多，都是一场激烈后的气味。

    很显然，凤凰天女刚刚绝不是单单去接人或抓人，在我与天河雪琼大玩三明抬游戏的时候，凤凰天女也找到了绝佳的洩慾对象。若是以前，我势必怀疑凤凰天女会否得那么直接，但听她提起羽族法规之后，我已经不需再问这蠢问题了。……所有羽族女，打从生来开始，就自动成为凤凰天女的后成员或是预备员……

    有这七八糟的法律作掩护，凤凰天女她本就肆无忌惮，把羽族所有族民都看成私有，想什么就什么，想怎么就怎么，多半她早有类似念，刚刚一被我说走，恼羞成怒，一怒气无宣洩，索去把羽霓了再带回来示威不过，羽霓又怎么会落这女的手上呢？

    「那都是你自己太没用啦，你们发去偷袭黑龙会老巢，这丫一个人留、我看她那鸟样，就知你们之间的问题没摆平，其实这有什么难的呢？抓起来调教几天，狠狠上几次，到她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就一笑泯恩仇啦，什么恩恩怨怨，都没啦。」

    凤凰天女：「你们前脚刚走，我上就去抓人，途中那个白拉登跑来，说我这样把人抓走，他不好代，我就答应他把调教过程拍来，送给他去卖，他就自动消失了，之后，我在山里让这丫了几次，直到风怒号现，我这才中断调教，跑来救你们，刚才我回去山，让这丫又升天几次，看看调教得差不多了，就把人带来让你看看啦。」

    「娘，你那不叫一笑泯恩仇，你这是单纯把人到脑烧坏，变成只会傻笑的痴，当然就没恩没仇了。」

    「最后有达到目的就好，你我用什么手段？再说了，这次运气很好，小丫的脑没被烧坏啊！」

    「呃……运气很好？不是技术很好？」

    真想知，之前那些被她泯恩仇的人，最后都是什么场？听起来，似乎是没什么好收场……

    我侧望向羽霓，她的神空，嘴角还着，看来倒是与屋里的天河雪琼、鬼魅夕像的，显然刚才那场的激烈程度差不多。目光扫过我的时候，羽霓的神略为一亮，回復少许神采，像是想对我说什么，不过当凤凰天女的手放到她上，上上地游移，她的神上就变了，既屈辱、又痛苦，但更多的却是快喜悦，整个已不受意识控制，彷佛毒成瘾一样，哪怕心不愿，仍沉沦慾之乐，没法自……

    看到这样的神，我暗呼一声可惜，若我要用这样的方法来解决，早就可以动手了，只不过一来顾忌羽虹，怕重蹈覆辙，有一天悲剧重演，那一刀又刺我膛；二来，羽霓本也是一块不错的材料，之前是没有办法，她神智已失，既然回復了意识，大可有更好的调教模式，让她的应有魅力真正被开发来，如今……嚼牡丹，可惜了……

    叹归叹，我不可能为了羽霓，去和凤凰天女爆发衝突，我打她不过，这女人不但武兼修，招又卑鄙，撩样样来，与她战斗极不划算，被打残了都找不到人赔医药费，再说，儿打老妈，虽然我认为是替天行，但老天未必这样想，要是我因此被雷劈了……

    因此，我只是叹了气，：「母亲大人，我对羽虹还是要代的，要是有一天羽虹回来，看到她姊姊又变成这样，你要我如何摆平啊？」

    「怕什么？区区一个小货，何足哉？」

    凤凰天女叉腰哂：「两姊妹一起给我，三天之后，包还你一对眉开笑的双胞姊妹。」

    「……有时候，我还真是佩服你的，娘亲你似乎认为，这世上的一切问题都可以用来解决。」

    「难不是吗？」

    「这……其实搞不好还真的是，娘亲你这大概算是唯史观，将来宣扬四海，你……你就不朽了。」

    我随说了两句，凤凰天女忽然皱起眉，往我上嗅了嗅，：「刚刚我不在，你们兄妹了什么好事？」

    「还能有什么好事？我们合起来了阿雪，三明治餐，前后双贯通，超过瘾的。」

    「哇！真好，怎么不叫我？呃，为娘的是说……你们纵慾应该要有节制，千万不要贪图一时愉，伤害的事。」

    凤凰天女轻咳两声，目光以四十五度角抬，想表现一副辈的样，无奈这话从她中说，没有一说服力，倒是我听了之后，心念一动，：「娘，你对我和心梦的事，有没有什么意见？」

    「我能有什么意见？你和心梦，一男一女，都是一男一女之间正常的事，有什么不妥吗？」

    「但……心梦是我的……我们两个是……是……」

    「是兄妹又怎么样？在咱们老家，一对公猫母猫摆在一起，难因为它们两个有血缘关係，母猫就不会大肚了吗？该发生的就是会发生，既然已经发生了，多想也没用，这……这就叫存在即合理。」

    我大致理解凤凰天女的想法了，在她中，人类与野兽本没什么分别，所似她总是拿丛林世界的法则来理人类，我向她请教这问题，可以说是问于盲了，不过，为母亲的她都没意见，我想……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人够资格说话了。

    「对了，我没什么意见，不过，好像有意见的人也不少啊……」

    凤凰天女的这句话，没没脑?却听得我心中一慌，倒不是为了我自己，只是担心妹妹受到什么伤害，连忙追问究竟，结果正如我之前所料，凤凰天女果然没有浪费时间，除了摆平羽霓，还去探听了最新报，带回来几个重量级的消息。

    第一个……说严重也严重，说没事也还真没事，一个言忽然如同烈火般传遍大地，说法雷尔家的人兄妹，作了天地不容的背德丑事，人神共愤，必遭天谴。

    不难想像，这件事的背后必有黑龙会在控，勉可算是黑龙王的最后报復，我带走了心梦，他就诉诸群众舆论，製造压力，要让我们千夫所指，无容，儘我认为这是无聊事，但似乎还是有很多人被鼓动，誓言要惩罚这对的兄妹，从以火刑到浸猪笼，什么说法都有。

    我实在很佩服这些无聊分，吃饱了没事，自己都快被黑龙会给灭掉了，还有这分閒心去别人家兄妹男女，说到底，这些事关他们事啊，难我们兄妹循规蹈矩，黑龙会的侵略就能自动终止，大地就能重获和平？

    「啧，真是一堆无聊人，那第二个报呢？」

    「黑龙会奇袭慈航静殿，心禅重伤，心剑阵亡。」

    「什、什么？」

    天仙·追忆江山

    事的发展，有些地方倒不是那么意外，黑龙王本来就打算设计兄妹，作为復仇计划的主轴，里自然少不了千夫所指这经典戏码，相关的宣传、舆论控，他搞不好都已经备妥十多年了，打从我带心梦离开要的那刻起，就知早晚会有这一天。

    反正，「正人士」是永远也死不完的，生命力比蟑螂还，轰死一批，上又会现一批，这固然可以解释为，正气存于人心，不论时局怎样变化，永远都会有人守正辟邪，前仆后继地去上位置，绝不屈服，但我个人是认为，真正能持正、永不退缩的人，千万中无一，其余大分的正人士，本质就和那些听见别人火烧房，立刻拎包瓜衝来看戏的乡民差不多。

    要把这些人给消灭，别说是黑龙王，就算是黑龙神也不到，其数目占了人类群的九成五以上，所以怎么杀也杀不完，要不是因为这样，倘使人间真有那么多为了正义宁死不悔的大侠，这个世界又怎么会如此之？

    想杀光这些人是不可能的，要让他们闭嘴，我自问也没这本事，唯一的策略，就是不他们说什么，通通当成狗吠火车就行了，反正，母亲大人也说过，狮从不在乎羊群的想法……

    我能无惧千夫所指，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理由，那就是……我本就已经臭名远扬、仇家半天，哪怕没有发生这件事，那些人也是照样见到我就砍，没有什么友善空间，既然如此，我又何须畏惧雪上更加霜？黑龙王的这一手，看似杀伤力大，其实不过是添上聊胜于无的一笔，没什么实质效果。

    正因如此，我没有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反倒是黑龙王奇袭慈航静殿一事，让我有些惊讶。

    黑龙会攻大地后，兵锋所指，几乎是所向无敌，直到第三新东京都市的兵投战局，这才抑制黑龙会的军速度，而在那之后……倒不是黑龙会无所作为，是为领导人的黑龙王不务正业，放着侵略大计不，神鬼没，总跑到大后方来玩復仇计划，萨拉城中的一场伏击战，他自己是了，打得我们几乎全军覆没，但以黑龙会的领导人来说，他非常不负责任，把明明可以给手行的事抢去，侵略大计却又没有人，搞得黑龙会的军事行动陷停顿。

    现在，这傢伙总算了领导人该的事，奇袭慈航静殿，并且大有斩获，不过……他的收穫，也就是我们的损失，而这个损失似乎过重了。

    心禅大师重伤！心剑神尼阵亡！

    前者的重伤，是理中事，心禅大师是慈航静殿的掌门人，黑龙会奇袭慈航静殿，必然将他列为首要目标，而以他个，断无可能扔门人不，自己跑去安全的地方，如此一来，他必然奋战至最后一刻，没有当场阵亡，已经是非常好运的事了。

    相对而言，这也就表示，黑龙王已经豁了去，再不顾念丝毫旧，所以连心禅大师也照样手不误……

    不过，另外那一位，倒是让我颇为意外，虽说黑龙会肯定将她列为必杀目标，但真要杀她，谈何容易？心剑神尼不但武功绝，对慈航静殿也不是誓死效忠的那，在战场上碰到什么危险，立刻就会开溜，事后伺机找回场，偷袭、埋伏、毒样样来，绝对不会在吃亏的地方与人拚，想杀这样的人……难度真是很。

    但传来的消息，居然是心剑神尼阵亡，这就不能不让我到吃惊，想不黑龙会是布了什么万全杀局，这才令慈航静殿第一手陨落……

    （想想也真可惜，心剑神尼是大地难见的人，与我臭味相投，很说得上话，她死了实在可惜，界痛失英才啊……唔，不妥，阿雪若知这件事，打击一定很大，到神尼与她关係厚，师父意外亡的这个打击，她承受得住吗？

    也许黯然神伤之余，我开始为了天河雪琼而担心，她侍奉师至敬至孝，心剑神尼将她抚养大，恩义重，现在心剑神尼阵亡的消息，要是让她晓得，我真不敢想像她会有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