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上一个世纪生的。

    “我不信。”陆凛往后退了几步。

    顾延掏警官证，展开，他也没想到自己的警官证会用在这场合：“刑侦支队副队顾延。他叫林添， 我们两家是世，我是他……很好的朋友。”

    接着，他又朝林添看去，发现对方脸只是微微发白，反而是背他这个年轻人脸更惨一些。

    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后， 顾延又问了一遍：“他衣服上的血……”

    虽然已经表明了份，但陆凛的警惕丝毫没减少，“那是我的血。”

    顾延朝背后还在昏迷中的林添看去，没再计较：“添添有血症，把他给我吧，我开了车过来，可以直接把人送去医院。”

    对方对林添的称呼不禁让陆凛皱眉。

    最终，他还是答应了顾延，但要求自己也上车。

    “那是自然。”顾延上前两步，“再不去医院，你的右手要废了。”

    陆凛没再说话。

    顾延看他攥的骨节还汨汨往滴血，提议：“你把他放吧，我来背。”

    陆凛手掌更用力了，声音微凉，带着些凌厉的偏执：“不用。我自己来。”

    顾延眯，两人再次对视。空气凝滞几秒后，他先转，“跟上。”

    ……

    市里有家私人医院坐落在中心，但建筑表面斑驳旧损，像是天大楼中格格不的老旧遗址。

    顾延将车停在了巷：“来吧，里面车开不去。”

    陆凛透过车窗往外面看了，低矮的木和三三两两的居民倒映在他黑瞳孔中。

    他开了车门，自己先去后，将林添扶来，重新背上来。没给对方一趁虚而的机会。

    顾延也车，指着不远的一栋矮楼，“医院在那儿，离这有儿远。我来背吧。”

    陆凛还是那两个字，冷生生，那份疏离和淡漠似乎就要溢表之外：“不要。”

    顾延：“……”

    这孩，还倔。

    他是真怕对方手废了，况且还是右手，“你以后不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