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添手指轻轻抚着那块伤疤——

    陆凛顿了一，“没什么特别的。就普通家的小孩一样。”

    那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得白净可，脸颊嘟嘟的，撒的年纪，声音里都带着气，又怯怯地拉住一个女人的衣角：“妈妈，你怎么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狠啊……因为自己的疑神疑鬼，杀了人，毁灭罪证又一把火烧了之后，还把那么小的你带走了。”

    温柔的声音让林添泪直接落来，他故意咳了咳，让自己鼻音不那么重，“没事……你困吗？”

    林添往上移，在右半边的腰侧那里，摸到了一小块伤疤。

弱了许多，陆凛碰他一，他就要哼上两声，明明不是很难受，却依旧要让对方觉得自己难受。

    对方明显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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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凛亲了他一，“嗯……”

    林添轻轻用手指挠了挠他：“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林添“嗯”了一声，心想：撒谎。

    “这些人……是变态吗？对，你后背有疤吗？有时候陆成平不回来，她就拿你撒气，用袋你，结果有次太了……唉……不说了……不说了，你醉了，你醉了听不见，说这些嘛……”

    林添仍然固执地摸着，“……等一会儿。”

    林添伸手，撩起他的睡衣，在他后背来回摸索着。摸了一小会儿就被陆凛住了胳膊，“不想睡了？”

    陆凛不止给了他糖，还让他受到了温，和。

    “还能奢求她帮自己老公的相好养孩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不过这女人真是心狠啊……我听保姆说你小时候经常被她关衣柜里，一关就是一天，不给吃不给喝……这他妈是童啊……”

    陆凛松开手，任他摸索。

    张队在调查龙城火灾案的时候，查到了不少东西。有一些是他在喝醉的时候，用那么齿不清糊的醉话，了林添的耳朵。

    张队就说了这些，而这些，是陆凛童年生活的常态，甚至只是比较轻的一分。

    小孩嘴发白，却一声又一声喊：“妈妈……妈妈……我错了……”

    陆凛抱住他：“不困。”

    林添睛发酸，环住陆凛。

    林添觉得自己像一个企图从大人那里得到糖果的小孩——不过小时候没人给他糖，直到遇到陆凛。

    女人面目模糊，虽然听不清在说什么，但声音尖锐刺耳，十分恶毒。

    林添：“我也不困。”

    他是被的。

    耳边想起陆凛又低又哑的声音，添了几分困意：“怎么了？哪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