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果真起了雨，我的心有些烦闷就和天空一样是灰濛濛的，看着雨刷规律地在挡风玻璃上摆动着，我的思绪有说不来的紊。

    「这样看来应该不在这附近一带，可能在别的地方，也可能……其实本不是我推想的那样。」萧恆智说话的语气显得有沮丧。

    看着萧恆智那落寞的神，我的心也到一阵酸楚，总觉得我除了在一旁製造张气氛外，几乎什么忙也没有帮上。

    「我觉得你推敲的事都很有理，或许只要再时间，事就会有重大的展。」虽然我嘴里这么说，但也觉得光靠我们两人要找到少女的机会似乎很低。

    雨势突然变得更大，灰暗的天空中还现好几闪电。

    「其实我一直有好奇，为什么你会这么执着在调查少女失踪的事？再怎么说这也应该是警方的工作。」我凝视着萧恆智的侧脸，观察着他脸上的表。

    他用迷濛的神注视着挡风玻璃前朦胧的大雨，过了好几秒鐘，他才缓缓地开说：「你还记得以前村庙转角有间杂货店吗？」

    「我记得，里面卖很多零、心和玩，很多学生课都会去那买东西。」

    「那你一定对那间店的老闆很有印象吧。」

    「没错，他尖酸刻薄的相真的令人印象刻，听说他会把一些过期的日期籤换掉，也会迫推销一些劣质的玩给低年级的小学生，还会用盆栽侵占公有土地，算是一个很恶质又无良的人。」

    萧恆智了，「嗯嗯，他的恶行可以说是罄竹难书，不过我最无法忍受的还是他会掷石驱赶附近的浪猫、狗。」

    我咬着牙，「真的是满可恶的，好险后来那间店倒了。」

    「嗯，这也是我觉得欣的地方。」萧恆智脸上的表没有改变，「国中时我就对老闆的行为厌恶，一直想找个机会给他教训，所以有天晚上我趁着他的店打烊时，从角落先用把他门的监视偏，然后在他们店门砸了好几颗臭掉的。当时会觉得这行为象徵着某正义，现在回想起来似乎有太自以为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