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放在上的双手揪住，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当时有一利用你，对不起。”

    因为他此刻慵懒的绪，苏云卿觉得跟他坦诚也不会遭到生气。

    程书聘见姑娘神有些闪躲，视线朝她探去：“利用并非一个贬义词，在你这句话里，我听了我的一价值。”

    程书聘永远绪稳定，能将她的坏心带走，填愉悦，其实想来他对苏家的帮助已经足够她恩德，但她心里却有一纠结，隐隐藏于里，她想去找又看不清，以致总是担心相把握不好分寸，但今晚听他的话，好像又被抚平了一些不安。

    “今晚你就睡这儿吧，我去书房。”

    苏云卿主动请缨，怎么能让金主憋屈呢。

    “早上五能起来吗？”

    苏云卿“嗯？”了声，“明天周日啊。”

    程书聘将睡袍拉上，站起，“五就醒，台那儿一喊，然后你从书房里来？”

    苏云卿清眸怔了怔，“那、那还不赶睡，明天五要醒……”

    程书聘拿过床上的鹅绒枕，起往沙发上一放，“睡吧。”

    他君坦，倒显得她小人心思，苏云卿看着沙发言又止，程书聘淡然：“想换？”

    她意识摇，等摇过才反应过来，想拍脑袋了，“还有多一个枕吗？”

    程书聘视线往那张大床落去，因为走了一个枕而显得更加空落，他目光看她，睫微压：“一个枕挡在中间，能什么用。”

    苏云卿眉心微凝，等反应过来他话的意思猛地心一：“我、我只是想抱着睡觉！”

    程书聘一双坐时已无安放，更别说放到沙发上了，只是此刻他看她的眉依然从容温和，隔着镜片微笑：“我忽然想起你小时候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

    苏云卿怔怔看他，偌大的房间安静得能听见心声，香薰是玫瑰味的，而他说：“小云卿朝哥哥伸了手，要抱抱。”

    苏云卿愣神与他对视的那一刹，忽然分不清真假，童言无忌的话她早就忘记，如今却成了他的把柄，而她只会抬手把灯一关，钻被就不吭声了。

    不知过了多久，程书聘垫着手背看天板时，有个姑娘小声嘀咕了句：“那你抱我了吗？”

    程书聘幽瞳仁浮动暗浅笑：说：“云卿，你要知人与人之间一旦有了牵连，哪怕是一个不经意的神，往后都很难松断，就像当初我把你抱起来的那一刻，从来没想过，你会成为我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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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早，寓园了一场雨。

    梧桐树落满了园的草坪，仆人想去收走，却让苏云卿叫住了，她喜金黄就这样铺满香径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