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细微在意的动作让程书聘目光转去，手从她后绕来，宽阔的大掌盖在她手背上，将那卡片，嗓音温和询问：“怎么了？”

    苏云卿握着那卡片的指尖有些，说：“是我朋友寄来的。”

    程书聘着婚戒的左手将卡片翻了个面，上面是中文祝词，收信人只有苏云卿，落款倒是她那个还没死透的前夫。

    苏云卿有些张，解释说：“以前同学间也会送圣诞卡。”

    程书聘眉里倒没什么异样，“我看他确实对你。”

    苏云卿抿抿，从始至终，程书聘似乎都没对段叙清有过什么微词，于是说：“当初我去世后，段家帮过我们，而且我跟他认识时间的，现在回到朋友这一步也能正常来往，再说你也没有于私人就在挑选合作方的时候拒绝段家，不是吗？”

    程书聘轻笑了声，让人听不绪，那张贺卡让他轻飘飘地放到桌上，说：“倒是提醒我一件事，一会准备些贺卡和礼让司机去送。”

    苏云卿听他的话便当作是不在意了，脸上漾起了笑：“那我去准备！”

    程书聘忽然想起件事，说：“我记得之前给了本有你小时候照片的相册。”

    苏云卿了，说：“你想看，我去给你找来。”

    程书聘眉间浮笑：“有劳。”

    苏云卿把相册给程书聘拿过去后就到楼整理礼，这会程宴时蹲在旁边看她：“云卿，你给我堂叔叔送什么礼？”

    苏云卿刚要开，忽然想到什么，于是眨眨笑：“礼都是圣诞老人送的，你问我什么？”

    程宴时冷淡着一张小脸：“叔叔说这世上本没有圣诞老人。”

    苏云卿：？？？

    程宴时：“礼都是大人趁小孩睡着偷偷在床的。”

    苏云卿：！！！

    这会程宴时起拍了拍她的脑袋，说：“云卿，现在我把真相告诉你，你不要再被叔叔骗了。”

    苏云卿一脸震惊地看着程宴时垂丧气地走掉。

    程书聘是多狠的心要破坏一个小孩心的童话，于是她着气上楼找他，还没门却见陈延站在了那儿，她忍了忍，暂不发作。

    程书聘把一份文件递给了陈延：“把我这个设计稿成卡片，上面已经有我和云卿的签名了，名单你都有，把抬加上，和公司的礼一起送。”

    苏云卿经过时看见那陈延手里拿了份设计稿，目光一扫，却让上面的照片引去注意，刚要歪凑过去看，脑袋就让程书聘掰回，落来他朝陈延说的话：“去忙吧。”

    陈延：“好。”

    这时苏云卿的视线还追着陈延的影，直到他转把门关上，刚要开，人就让程书聘抱着侧坐到他怀里，耳边贴来一句：“看他什么，看我。”

    苏云卿自从跟程书聘破窗纸后，每次他一靠近就意识张，尤其还在这间书房里跟他玩过上学游戏，于是双手抵在他前：“来跟你是谈正事。”

    他的大掌将她稳稳抱在怀里，右手斜揽着她后背，左手护在她侧，说：“什么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