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镜片, 总是看不他心底，他披了张好，还会像刚才那样说些款款的话令她难过：“你是个坏人。”

    程书聘左手轻托着她圆圆的后脑勺，扶着她抬：“你知哥哥一直很喜你。”

    “我是你的所有吗，你这样让我有些害怕，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她的语气有些语无次，但难得的是，他们自从离婚后第一次这样心平气和地说话，酒在姑娘上还有镇定作用，还令姑娘这双睛滋生分，让人想掐，想。

    他的五指骨节曲起，缓缓着她的，直到她微微发颤，才说：“那哥哥现在正经追求你，重来一次，好吗？”

    她指尖拢着他衣领，似乎用了很大力气，可他依然不为所动，肩膀双臂如铜墙铁，将她环在怀里。

    “如果我不答应那就是我狠心，说去都以为程老板楚楚，但谁知你动一动手指就能把苏家在手里，我受不到你的喜，只觉得你的手段让人害怕，我玩不过你。”

    苏云卿的成环境让她活得正直，非黑即白，而程书聘显然是黑白之间的灰，倘若一脚踩去，糖里夹着砒.霜，她是去送死。

    “酥酥，我们好像都在向对方认输。”

    程书聘的手指轻柔地将她耳边碎发挽起：“我向你认输，希望能重新追求你。你向我认输，因为怕我而不敢往前走。”

    她清眸微微一颤，“难我要像其他妻一样要求自己错事的丈夫发誓？男人的话总是不算数。”

    程书聘敛眸一笑：“我知你在给我教训吃，那我问你，你现在喝醉了酒，明天还记得我们说过的话，过的事吗？”

    苏云卿气鼓鼓：“我没喝醉。”

    程书聘说：“好。”

    然后他拿了手机开录音功能，放到桌上。

    苏云卿：“……”

    程书聘靠坐到沙发上，把她侧抱在怀里，她不安分地动，他的力就愈加收地压着她，说：“云卿，这话我只说一次，你今天喝醉了，我也没什么好难为。当初看见你跟段叙清走在一起，我嫉妒到发疯，我想了无数个办法，不是没考虑过正常追求，但那样太慢了，你只看得见我耍手段，不知我熬了六年才爬上来，你觉得我轻而易举拿苏家，却不知我才是那个彻彻尾被你把控了六年的人，我肖想你很久，却一直不敢碰，我怕自己不够好，我大概是个蠢男人，以为有钱有势了，就能得到一个女人的芳心，哪知我看上的姑娘不钱，她要的是一颗清白的心。”

    他的嗓音一字一顿沉沉地落她心，都要被他胀满了，他还要说：“云卿，我的生存环境令我不得不习惯这些，我知你看不起，所以一直以来掩饰伪装，你生气我骗了你，实在抱歉，以这样的方式来你，但这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苏云卿看着他的睛，心雷雷，“你一直装温柔装斯文，其实你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