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目光在她上扫过：“比起行李，小对我更有引力。”

    苏云卿眨了眨睛：“小心噢，前面可是有警查车呢。”

    男人手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过年接私活，小可怜可怜我这个单汉好吗？”

    苏云卿弯腰坐副驾驶座里，“那也要打表收费，不能骗我的钱，也不能饶远路，我知车程多久。”

    程书聘卸了手腕上的名表递给她：“那小自己看，多久算合适。”

    苏云卿：“一个半小时。”

    程书聘扯笑了声，“去哪？”

    “司机先生知我今天门，就应该打听到我要去哪儿，既然你要在这里给我演，我也只能跟你说，我要去我外公外婆家，静安市。”

    车启动，程书聘礼貌：“好的，小。”

    苏云卿把他的手表放到中间的储箱里，“我要去外公家住几天，不会坐回程车，你到时候要自己开回来噢。”

    程书聘纳言：“看见小带行李了。”

    苏云卿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看风景，“你昨晚睡得好吗？”

    程书聘直言：“不好。”

    苏云卿一听扭看他：“今天几起来的？”

    程书聘：“五半。”

    苏云卿皱眉：“所以你现在是疲劳驾驶啊！”

    “怎么会，”

    男人转了方向盘：“我以前到半夜三，第二天也一样早起，并不觉得疲惫。”

    苏云卿听他在那儿自卖自夸，假笑：“那你力还旺盛的。”

    程书聘谦虚地垂眸，“哪里，像我这人也只能卖力活了，如果这都不行还怎么娶上老婆。”

    苏云卿听他说“娶老婆”就意识回避，“我睡一会。”

    程书聘：“好，到了我叫醒您。”

    苏云卿坐车不能玩手机，否则容易，又不想跟程书聘说太多话，否则这个人就容易顺杆儿爬，加上她昨晚熬夜忙工作，还真是看风景看着就睡着了。

    一直到黄昏，车才缓缓停了来，程书聘靠在椅背上，安静地看着那斜里熠熠生辉的侧脸，皎洁又饱满，他的手不禁悬在她鼻尖上，照着影虚空勾勒弧线，甜，寂静，像只灵。

    好像就这样，就这样看着她睡着的模样，就能过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