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指尖陷真沙发, 像小猫在上面划拉过爪印, 抱着松不开手，可程书聘又不让她抱得太，宽阔灼的大掌总是要将她与沙发背隔开，小猫扭脾气，“哥哥不老实……”

    “妹妹勾引的时候不就知了？”

    “我没说……没说用这个堵……”

    程书聘咬了她的后脖颈，“哥哥不老实，妹妹小骗，我们俩一起坏事，不喜吗？”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苏云卿没吐字，只气，程书聘浸汗的手臂从前捞住她腰，把人往后带，嗓音：“酥酥说喜。”

    “你……你分明就在这等着我睡醒的……”

    程书聘嗓音缱绻又浪：“睡醒了小肚会饿，哥哥得喂你，好了，不要转移话题，说喜哥哥。”

    苏云卿咬着，不想要他得意。

    “酥酥不说就是哥哥表现得还不够好，是不是？”

    苏云卿脱声吓了，小猫爪挣扎着去抓着沙发背沿，人又被他拉了回来，她都被哭了，他还叹声说：“昨晚你主动开，哥哥其实以为酥酥是要求我帮忙。没想到，嗯？只是拿哥哥泻火？”

    苏云卿仰了仰脖颈，想要伸展，脊椎骨一节节地向上弯起，膝盖陷在沙发座椅上，原本盖在上的被此刻凌成了一团，接着雨天恩。

    他们似乎都顾不上说话了，寂静的，没有外界叨扰、独属于他们的空间里，只有他们制造的声音，苏云卿角淌着泪，像是梦中的清醒，又像在清醒地梦，每一次的互动都令彼此更密地知对方，不知过了多久，最先落在被上的雨都要了，男人贴着她耳朵落来一句：“好想把哥哥的东西也藏酥酥的园里。”

    她着腔，“不可以……不可以……”

    “酥酥不想要小宝宝吗？”

    他低柔辗转地问。

    苏云卿咽着声说：“不想，那么早……”

    程书聘“嗯”了声，“那就是想要，对吗？”

    他又说：“你跟我说过，说让我们给她过继一个小孩。”

    苏云卿神经绷着，为什么他要在这时候讨论孩的事，“不用，……会找别人生的……”

    “那就好。”

    男人一个字一个字地撞来：“不然，我可舍不得。”

    他的话好像是在说将来他们会有孩一样，苏云卿赌气：“那就不生好了。”

    程书聘笑了：“怎么了，哥哥哪儿得不好。”

    “你，你是不是就想跟我生孩……”

    程书聘大掌捋起她鬓边的发：“你说我，我就不要孩了。”

    苏云卿忽然想笑，但一笑就神经舒张了，男人趁虚而地探她，“不说，就是想要跟哥哥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