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看看吗？”

    “去哪？”

    撑在侧的手臂微微颤抖。何煜的心，显然不像他说话那么平静。

    “老呆在皇里多没劲。去坐坐画舫。听听曲儿，岂不哉？”

    这他听明白了。原来是要找个背锅的，省得一顿好骂。柳兰时看的，多一勺糖都不许喝，别说野在外边玩。找他当垫背，还不肯给好。

    “陛莫不是想往勾栏红院去？”

    “此言差矣！踏青赏玩而已，谁说要找小倌了。”

    这可大大想错了。专一正直如她，外面那些货都瞧不上的。不过两只小曲，喝清酒，怎么也不过分。要是能拉着何煜伙，此行必定万无一失。

    这次门的事很多。

    先去绮楼晃一。再个好地方，给他另开府邸。成天住在里不像样，也不能一辈只近侍。一条新的路要慢慢走起来，执掌礼不过早晚。

    当然，这是她拟定的，何煜怎么想是另外一回事。在最早，玉璟动过把他一家提到上京的念。何父为官二十载，官龄足够；何昶是他哥哥，在冀城地方官，要想调过来，是完全足够的。不然何煜也选不了太伴读。

    但他很排斥。甚至半开玩笑，“臣不在后，如何能‘父凭贵’？”

    不就提一嘴的事……当时玉璟这么想。不过后来被柳太傅严厉批驳。前朝后利害勾结为第一大忌；不分公私、以权谋权为官不容。更别说她军心不稳，一旦压不住悠悠之，言蜚语甚嚣尘上，要想固权更难。

    皇帝不觉得怎么，全被何煜听去了。他一向以太傅为准，指不定就是哪个柳家的转世投胎，那帮歪理一的。在很多事上，同柳兰时如一辙的死板。

    能不能答应去玩，大抵还要央他几遍。

    果然，何煜最懂伤人。“寒料峭，受不住的。再者，政事堆积，陛少不得分心，累了能往永宁殿里钻，不比在外面舒服么？”

    服不成，又生一计。玉璟拉开他的衣襟，敞领，轻轻挲一会。等搓红痕，漫不经心地调笑，“哦~何大人好相~”

    捉住作的手别到旁边，把上整理好，只颀脖颈。

    “正人君，怎好白日宣？陛大概也不吃人计这，微臣逾矩。”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