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严祭酒并不是不信他，只是这事听来确实太过匪夷所思，难免心中纠结。

    京中向来太平，又有护国法师坐镇，哪个妖怪敢在这放肆？

    “那我即日便留意着，若再有类似事发生，我定会向陛禀报。”严祭酒最终折中了一，隻说自己会注意，并没有立刻上报。

    螺螺刚要开说话，贺观棋暗暗扯了他一，随即：“多谢大人，那学生就告辞了。”

    说完他拉着螺螺转退了院门，一路山回去。刚走远，螺螺就不服气的问：“他为什么不信你的话？”

    “刚才那个态度，就是不打算了！”

    贺观棋牵着他的手走在山林中，踩着厚厚积雪缓慢山，闻言回：“多说无益，既然他不信，我们就算说破了嘴也是无用。”

    螺螺仍然愤愤，他就是不懂，明明贺观棋都受伤了，还有什么不信的？

    “好了，不生气。”贺观棋回首对他笑着，“严大人也并不是那不作为的人，只是这事他一时间也不能判定真假，仅凭我一人之言冒然上报，难免会被陛责备，他也为难。”

    螺螺哪懂这些弯弯绕绕，不过贺观棋说什么他就听什么，没一会儿就被哄得开心了。

    后来那蝙蝠妖似乎再也没现过，书院里也没听说有谁被袭击，事渐渐地也平息了去。要不是贺观棋脸上还留有淡淡的疤痕未完全消散，他几乎也要以为那是自己的一次幻觉。

    看着年关将至，还有十多天就要过年了。

    近来城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一派闹腾，倒也不全是为着过年。螺螺吃着贺观棋买的杏仁糖挤在人堆里张望，听说有个什么大将军在边关打了几年的仗终于赢了今天回来，他也顺便来看闹。

    城门大开，大军缓缓前行，为首那个穿银战甲骑在大上的年轻男据说就是这次领兵的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