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螺？”

    螺螺也因此第一次会到了个中滋味，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意相通，果然妙。

    “草民拜见戚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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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两人后，贺观棋手持糖葫芦看向那位传闻中的冷面将军，俯恭敬一拜。

    戚定风微微颔首算作回礼，双手环沉默不语，目光始终落在一旁的少年上。

    螺螺这才回神，跑回贺观棋边，指着那红衣少年说：“他叫阿，是我在山上时一起大的好朋友！”

    他的话刚说完，红衣少年就恼怒的吼：“都说了不许叫我阿！”

    正月十五那天，贺观棋念着螺螺近来受了委屈，于是主动带他山看灯。螺螺觉得凡人真有意思，中秋放灯，元宵居然也要放灯，他很喜。

    “我现在叫戚平川！”他骄傲的，得意的说：“我家将军给起的，可威风了！”

    看着两人就要吵起来，贺观棋隻得上前调停，“螺螺，这位小公是？”

    被人说傻，螺螺也不服气了，驳：“我才不傻呢！”

    “阿？！”

    翌日，贺观棋起了个大早。螺螺虽然劳累，好在他是妖，力本来就比凡人好得多，稍作歇息后又可以活蹦满地跑。

    红衣少年急得脚，大声嚷嚷来，“你个傻螺怎么就是记不住！”

    有了上次的经验，螺螺这回淡定多了，和贺观棋手牵手走在宽敞的街上，不期然就遇上了熟人。

    “对了，你肯定不知我家将军吧？我家将军刚打了胜仗，是大英雄！”

    屋里意，他们两人躲在被里于新年的第一天颈缠绵，间或发一两声令人脸红心的动静，仿佛能将屋外的冰雪化。

    就这么昏天昏地的过了三天，直到年初四，贺观棋才终于从温柔乡走来。

    两个少年撞到了一起，齐声喊了对方的名字，显然相识已久。

    “都说了不许叫我‘阿’！”

    田螺篇

    二十三

    只是昨夜两人已经破了最后一层窗纸，真正有了肌肤之亲后很多事自然而然的有了变化。比如，螺螺会不自觉的忽然凑到贺观棋边，缠着他亲一番，而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又比如，贺观棋大约髓知味，又或许是年少气盛，初尝滋味后难免有些心猿意，几次没能把持得住，与他厮混整日。

    他还记得自己的份，京是为求学赶考，这么颓溺去万万不可，于是狠了心要闭门读书。螺螺虽有些不舍，却也没有胡闹，起替他研墨整理书籍，陪他挑灯夜读，虽然寡淡，却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