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们都放了，正要把他们老巢烧了的时候又发现了这些吃的，就带回来给你了。”

    “我的不是好事吗？”

    戚定风哑然。

    “是……寨里的？”

    “当然啦！”阿，义正言辞的说：“我虽然是妖，但也从来不坏事！仙人哥哥告诫过我们的，就算凡人再坏，也不是我们坏事的理由。”

    “这些粮也不知他们从哪里抢来的，我总不能挨个去找吧？”

    戚定风默然，良久舒一气。

    “对不起……我，我错怪你了。”

    他以为阿未经人事，定是去后随便劫得过路人，所以才会那样严厉对他。可如今看来，这些粮本就来路不明，应是那些山匪抢来过冬用的。就算送往官服，也未必有人来认领。

    阿见他认错，立刻就直了腰杆：“所以，你以后能不能不要随便凶我？”

    戚定风：“好。”

    “这次是我错，我歉。”

    他坦率认错的态度让阿心大好，很快就忘了刚才的委屈，耀武扬威的炫耀自己的功绩：

    “哎呀你不知那些山匪多讨人厌，一个个得那么丑，还关了那么多可怜的小女孩，我把她们都送回家了，她们还说我是神仙呢！”

    “我说我是妖，她们还不信。”

    戚定风抬手，在他上轻轻拍了拍，底泛起一丝笑意。

    “嗯。”

    “你很厉害。”

    阿骄傲的尾都要翘到天上去，比仙人哥哥夸他还要开心。

    山篇

    三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