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一信也无妨。”

    元宵那天，戚定风履行约定，天刚黑就带他了门，直奔京城大街。正如戚定风所言，街上人满为患，到都挂着形状各异的彩灯，阿挑了，最后选了个公模样的灯提在手里，笑得牙不见。

    戚定风底笑意更甚，不觉带了一丝溺：“行军打仗之人若是成天嬉笑脸，怕是不能服众。”

    两人沿街走，因为人实在是太多了，为免阿走失，戚定风隻好牵了他的手一起。起初的确没什么旁的想法，可走着走着，他就不能再维持平静了。

    “你看，跟我一模一样！”他拎着灯嘚瑟给戚定风看，“尾都一样翘！”

    他很少笑得如此开怀，眉不复往常的忧虑严肃。阿痴看了一会儿，忽然抬手在他边了，说：“你以后就应该这样多笑，老是板着脸像个小老。”

    阿也很凑闹，听了他的话后就生了许多期待，数着日等着。

    他说的诚恳，戚定风渐渐沉默起来。他将门，父兄又很早战死沙场，以少年之躯扛起了家国重任，一颗心磨砺的冰冷，早就不是需要人温柔以待的孩童。阿的话到了他心最柔的一块，叫他有些不自在，又有些喜。

    他想解释什么，可想了一遭却又发现没什么可解释的，毕竟他刚才脑里想的那些的确不是什么正人君作派。

    “有什么关系？就笑给我一个人看嘛！”阿嚷嚷着，“我喜你这样。”

    戚定风没有握过别人的手，无法比较到底谁更，心底渐渐有些羞窘，隻觉手心冒火，生怕伤少年。

    戚定风像是被逮到犯错的嫌犯，向来淡定的神也挂不住尴尬，低声说：“对不住，我……”

    平川的手……是否过于了些？小小的一，刚好能被他满满的包住。

    戚定风小心护着他不让旁人捧着，察觉到有些人不轨的目光，抬首冷冷看过去，直把那些登徒吓得再不敢生什么心思。

    戚定风于是收了来自阿的“压祟钱”，笑：“既如此，那我该好好收着，时时带在边。”

    戚定风定定的瞧了半晌，忽然摇不讚同：“平川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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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吗？”阿不解，“脸也红。”

    “我也愿你平安顺遂，喜乐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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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定风耳微红，轻咳一声转移话题：“过几日元宵有灯会，到时我带你去看。”

    没有人不被夸，尤其是阿这好面的小公，听了后十分受用，小脸开心的泛红。他生得艳丽，笑起来灿若朝，引来不少路人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