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床上就行，为什么要去浴室？”

    “不是那个在里边，是在里边，嗯？给不给？快说，给不给？”

    黑暗中何瞰羞红了脸：“嗯……给的……”

    ……

    这一折腾，已经到了凌晨一半。

    池映帆完后自己摸黑随便衝洗了一，何瞰就让他去，自己要留在里边开灯慢慢洗。池映帆心说还真不是他不贴人，而是何瞰不给他看。

    何瞰在浴室中自己清洗后，整个人已经没有一丝力气，走浴室后栽倒去床上。他这才发现，原来这是个标间，另外还有一张床。

    “齐明山给你发信息。”池映帆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

    “啊？”何瞰混沌的大脑半天没反应过来，眯着睛问：“哪个齐明山啊？”

    池映帆把手机递给何瞰：“你自己看。”

    何瞰这才反应过来：“哦，我想起来了，是今天我去拜访的这个客，他给我发什么了？”

    “你看了不就知了。”池映帆语气怪怪的。

    何瞰觉得池映帆又不兴了，只能先打开与齐明山的聊天窗。

    齐明山：小何，通过这段时间跟你的接，我发现我们在很多地方合适的，我考虑了，我可以让老板跟你们平台签约，如果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的话。

    何瞰：什么条件？

    一般人通常都是要提成返，何瞰也不是第一天来工作，该给的好他会给，这是他从齐明山信息里获取到的信息。

    池映帆获取到的信息则是，他们在很多地方合适……何瞰自卑惯了，本不会觉得有人会看上他的，有时候即使察觉到了，也不敢多想，怕别人骂他自作多，丑人多作怪。

    本以为这么晚齐明山肯定已经睡了，但是他秒回。

    齐明山：你还没睡？

    何瞰：急，起来上厕所，本来已经睡了。

    齐明山：你也知，销售没有不付的，否则也不会成为一个好销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