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爸的联络给我吧。」当初程风狠心而去，手机号码、联络资讯全换了，屏弃掉所有，都只为了她。

    姊妹，又怎么能接受这样的结局？

    ──星儿，我着你姊夫，可我对不起他。太，痛太，容不任何一个污，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何其容易？还想着看你成，和你一起演戏，甚至当你的证婚人，我们两夫妻互相调侃的消遣，可恕走不到那一步了。每过一天都是痛，每经过一夜都是恶梦惊醒，害怕就像那天一样，醒来边不是自己所之人。

    怎么就那么傻……

    苏莫海一顿，轻轻叹了气，「回传给你。」

    想起最后一天，程燕燕对她语重心的说了好多、好多话，但现在仔细想想，所有事似乎都围绕在梦想之上，她怕她放弃似的，说了很多劝告，回才知，她是想让她不要因为她的离开而放弃……

    两人的本是共时艰，二十三岁就和程燕燕领证，他一都不后悔。

    那年发生太多事，想忘记都难，她与江时易的，那是另外一个痛了。

    这么多年，他早就把程星视为亲生妹妹。

    『星儿，相信你的才华，你一定要实现你的梦想，好吗？』

    --

    『因为梦想这事，不是所有人都能达成。』

    看着她有泪不掉的模样，苏莫海拍了拍她的，「哭吧，就当是最后一次，不用忍着，夫在这。」

    三两句言语，惹得程星再次鼻酸，这几年都是一个人，偶尔苏莫海来跟她聊聊近况、聊聊八卦，两人心照不宣都不讲的话题便是家人这块。

    她告诉她会地走去，她会带着的梦一起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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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合十，诉说了最近的所有。说了她的升迁、说了她的决定，祈求祝福。

    小江、小江，程星苦笑了笑，早在程燕燕过世那年，她与江时易便因理念不合分手了，那是一雪上加霜的痛苦。

    ──我希望你好好的，小江是个好男孩，别老跟他置气，好吗？

    『答应，不发生什么事都要持。』

    程星离家走，没敢联络妈妈，知妈妈那边有舅舅们照顾，她不担心。爸爸就是为了不跟她联络，走国，联络资讯都没半个，但总是能在报纸、新闻媒上看到他的影，可以知，他朗，心也会安心些。

    遗书上的字，一一滴如凝结的冰，一又一让程星寒心刺骨。

    事后两人徒步走到一楼外，灵骨塔位在山上，人烟稀少，程星跟苏莫海八字都重，没有任何不适，撇除这些问题，这景致是好的。

    嚎啕大哭了起来，在这静謐之地倒是有些回音，苏莫海乾脆把程星揽在怀里安，也让她的声音小些，不会吵到其他人。

    这次她在心里说了很多话，什么都说了，苏莫海说她神空了很久，差以为是灵魂乾了，好在她过不久便回神了。

    「夫，你这几年有跟爸联络吗？」程星负手而立，淡淡的问。眶中还有着倔降不掉落的泪，脸颊上也有着已经乾涸的泪痕，她告诉自己，今天是她最后一次哭泣了，从今往后，她会比现在更。

    苏莫海，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