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

    我记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只是躲到某人家的屋上，又哭又笑。

    上元那日，看到她们在小巷的影中相吻的那一刻，我愣了许久。

    有时候恨只在一念，想是萧瑾蘅还没有意识到罢。

    没想到回程时，我们却遇到了伏杀。

    这两人还真是疯得相。

    只是她绝对，绝对不是同说的那般，看不惯沉照溪。

    这孩大了，心思也是越来越猜不透。

    更没想到，稍稍动脑就能想到原因的事，萧瑾蘅竟还叫我去把张勉绑了，最后是她去找了沉照溪。

    若萧瑾蘅因为这样死了，我煎熬着活了这些年又有什么意义？

    前的场景渐渐与无数次梦魇中的重合，而后化成一只掌扼住我的咙，不断收缚。

    沉之舟是张勉同窗，这我是知的。

    确实见血了。

    到来，与师唯一一次同画像，就这般没了。

    莫要逃避自己的心意。

    只是我没想到，受伤的又是萧瑾蘅。

    我常见到萧瑾蘅偷偷躲起来质问自己，她只怕已经生夺权之心。

    这母女二人，当真相像。

    只盼再见师时，我能有勇气对上她的。

    萧瑾蘅把我的手拨开，让我保护好沉照溪。

    沉照溪动的手。

    师，是我的主吗？

    若能有个人能陪在萧瑾蘅的边，再也不让她孤单，想是我也能快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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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任务是保护好您！”

    我想过他会帮沉照溪，却没想过他是用那方式警告萧瑾蘅。

    莫要……

    这般混沌地苟活数年，不知不觉间我的年岁竟已超过了师的。

    “你的主现在是谁？”

    说我平淡无趣都是夸奖。

    莫要走上与我相似的不归路。

    我总是拐弯抹角地她，沉照溪。

    我照着萧瑾蘅的命令，理掉府中那些想害沉照溪的，便足够了。

    她们怎么相，于我而言都不重要。

    我当真说不半，用尽全力才从齿间挤；“……您。”

    怕是要笑话我。

    向来不是天意人，是人心险恶。

    枯木林中的那幅画其实还有小半张，只是我太过狭隘，嗔恚不散，将画中的自己裁了去。

    都是这般……让人生恨。

    真好，我又能快些见到师了。

    从前我是师的附庸，如今是萧瑾蘅的，我也只能是个附庸。

    萧瑾蘅让我保护好沉照溪，最后却落得自己被相熟之人了一刀，命垂危。

    没有自己。

    萧瑾蘅叫了几回沉照溪小娘便失去兴致，想是她叫得也膈应。

    也好。

    我曾在安居阁中教萧瑾蘅如何折磨人，是个血腥气重的地方。萧瑾蘅将沉照溪带过去，想是因为自己的伤，真有些讨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