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毫无预警的，她的手被握在了他的手里，而她的手，则握着那个陌生的事，虽然基本的生理知识让元语晴知自己手里的是什么，然而纸上得来终觉浅，全然未曾接过的手，还是让她脸涨得通红：“你氓！”“我就氓了怎么样！”方眠泽带着她的手，上上地动，“不是你，他也不至于这么昂首。嘶，你轻儿！”他龇牙咧嘴吃痛的模样让元语晴慌了神，她再不济，当然也知男生的命宝贵，可不能就这么折在自己手里！只是这隔靴搔也不是个事儿，元语晴没见识过真刀真枪，此刻也禁不住好奇心作祟，讷讷地问：“我能看看他吗？”方眠泽得寸尺：“那我也得看看你的！不然你就是猥亵我！”说实话，元语晴自己都不曾见识过自己什么模样，她耻于观察自己的，而母亲除了告诉她月经期间要使用卫生棉，也没有给过她更多相关的教导。对于男女生理的好奇，压过了所谓的耻，让她只犹豫了一，居然还真答应了。“我想先洗个澡，可以吗？”“一起洗澡澡啊。”元语晴说什么都不肯再方眠泽面前脱衣服，持泡了浴缸里，才扬声：“你可以来了。”方眠泽浴室的时候，只看到她光溜溜的脊背，和蔓延了整个浴缸的粉红泡泡。“小气！”元语晴闻声回，却“呀”地一声捂住了睛：“你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就来了！”方眠泽哼了一声，自顾自打开莲蓬开始淋浴，元语晴偷偷从指间漏一条隙，屏息凝神地看。“盯猫。”方眠泽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大大方方地转过，一条大金刀地踩上了浴缸的边缘，“来，给你好好看个够。”虽然嘟哝了好几声“氓”，元语晴还是放了捂住睛的手，凑过去仔细观察那位小兄弟。她的脸凑得太近了，方眠泽血气上涌，那位又张扬了几分。“他他他！他好像又变大了！”元语晴惊呼。方眠泽低看她，忍得咬牙切齿：“他也是认人的，瞧着你了就兴奋就激动。”“少来，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哪就认我了！”“他只认你。”方眠泽说的倒真是实话，自从十五岁那年在地对元语晴一切惊鸿一瞥，他的幻想他的梦里，只有那个穿着校服绑尾的女孩。元语晴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抬：“那你平时都着走路吗？”

    方眠泽这哭笑不得了：“也不是随时都着，也得有刺激才会起来的。”“可是他从刚刚到现在，都一直站着在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方眠泽看元语晴一派天真无邪，恨不得抓着她大战三百回合，让她知这位小兄弟，从刚刚到现在都是一直在向她致意呢。“你摸也摸了，看也看了，该到我了吧？”方眠泽一脚踩了浴缸，不由分说在元语晴对面坐了。“哎呀泡泡都被你挤去了！”元语晴慌得什么似的，连忙把仅剩的一粉红泡泡往自己前赶。可惜天不遂人愿，泡泡还是越来越稀薄，在方眠泽看来，她徒劳的举动简直就是盖弥彰。气蒸腾，得他心澎湃、血气翻，一开就是意料之外的哑：“过来。”“不要！”元语晴双臂叉在前，一回绝。“那我自己过来。”方眠泽麻溜地蹭了过去。“……”元语晴哑无言，也许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她的心，那就是“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方眠泽靠在浴缸边沿，小心地环抱住了元语晴，小臂若有四五地蹭到了她的温腻，他还没察觉到，她就先“嘤咛”了一声。“还记得咱们的约法三章吗？只是看看，纯粹的探讨人知识，不能有别的心思！”方眠泽的又了，他难耐地提醒元语晴，其实是为了提醒自己。“你……就算发生什么，你又不吃亏！”元语晴没想到他先发制人，急。“不能这么说，这件事，不能说是吃亏，男女本来就是人之常，哪里谈得上什么吃亏呢。”方眠泽严肃，“只是现在的世，普遍认为女生失去贞洁就是吃亏，所以你要好好保护自己。”这话挑不错，如果两人此刻不是光着赤条条在浴缸里抱在一起，元语晴会觉得更有说服力。“我可以先摸摸看吗？”方眠泽艰涩地开，他已经快把持不住了，心上人儿着在怀，他忍得实在艰难。元语晴在他怀里，背对着他，几乎微不可见地了。得了她的允许，方眠泽的手，摸索着探了里。绵绵泡沫、柔柔波，走过那片丝绒的草地，方眠泽的手，终于来到了那片裂，上了一颗小小的凸起。元语晴仰着脖，发了一声轻叹，浑细细地颤抖，带起涟漪千层。她满足的叹息让方眠泽舍不得撤开手，他恋恋不舍地在那端研磨，听得她百般婉转哦，甚至主动牵起他的手，压上了她腻的雪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