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泽在床上缓了好一会才穿好，在想他跟柏时言之间真的还有复合的希望么，对方这么绝，应该是不了吧。

    他看着正在开车的柏时言，小声说：“那个，我刚刚说的话你就当什么都没听到。”

    虽然不是那么符合他现在的况……但也可以类比一。

    不是。

    他中毕业，柏时言追他都是殷勤地接送他上班，虽然没什么讨好的笑容，但最起码态度很温和，会请他吃东西，也会带他去玩。

    谷泽一颤，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之前柏时言帮他-的事，不敢挑衅对方的权威，迅速脱了。

    谷泽：！

    也许大概因为……他真的是昨日黄了吧。

    谷泽没打彩地躺在床上，拒不合。

    柏时言低看了他几秒，忽然在他的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

    “那走吧。”

    柏时言从前追求他时是这样的么？

    柏时言走了，谷泽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又疼又惆怅，觉得他距离追到柏时言这条路越来越远了。

    快十二时，柏时言看病人回来，放记事板跟他说：“脱。”

    所以谷泽还是没有得到回答。

    现在倒好，脾气越来越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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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时言隻语气凉凉地问：“需要我帮你脱么？”

    他叹气，觉得这个狠心的男人不要的话也不是不行。

    他怎么当时就，脑一片浆糊了呢，一定是太疼的缘故。

    柏时言觉得脑壳疼，无奈地问：“……你说完了么？”

    “需要修剪的地方很小，用麻药会影响肌的收缩和恢復。”

    他也不知柏时言是怎么看的，只听到片刻后对方就说：“可以了，穿上走吧。”

    直到他们从门诊楼来到停车场，谷泽被停车场里的冷风一，忽然意识到他刚刚在温的室，大脑发说了哪些话。

    谷泽穿上，不知怎么回事又疼了刚剪完的地方，觉一一的疼，想起从前的事，忍不住嘀咕：“你说你怎么这么绝，用过的地方动刀，过的地方，你是不是没有人。”

    谷泽：“……说完了。”

    他忽然想起一句诗：红颜未老恩先断

    ……好像，不是一个想复合的人应该说的。

    这是他们从前谈恋时柏时言经常的动作，他抱着说不清不明的心思，问：“你……为什么打我，咳咳，打我-？”

    柏时言重新拿起记事板，一边朝门走一边说：“在办公室呆着别走，我去看几个病人，回来再看你伤的愈合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