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教授回答：“问了。”

    真的是大起大落。

    谷泽：那个什么，我也想好好日，但实际况不允许

    “这个……一般不能谈的原因都是有对象了吧，您没问他有没有么？”

    雷教授对这想法不认同，摇：“求到柏时言这边手术的，最轻的况也得是癫痫需要开颅的那，不比你可怜么？”

    雷教授继续说：“神经外科病复杂，多半重症，亚专科极多，一般来说上手很慢，普通的医学生毕业两三年都没资格手术的主刀医生。”

    谁知他说完后，雷教授一都不同他，还用一复杂的目光看着他。

    谷泽脸上火辣辣的，讷讷说不话来。

    他试探着说，“他为什么拒绝？”

    “谷小同学，其实我看柏时言对你这么好，真的以为你们复合重新在一起了。”

    谷泽摆一脸好奇，“为什么不能谈呀？”

    谷泽愣住，心开始加快。

    “平时其他同事请他帮忙他都会很谨慎，我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主动帮一个人看病。”

    谷泽：“……怎么了？”

    雷教授说完之后又摇叹息，“你们年轻人的恨仇太复杂，我年纪大了，实在是看不懂你们小年轻为什么闹别扭，好好一起过日不好么。”

    “柏时言对我好吗？”谷泽有的时候这么觉得，有的时候又不这么觉得。

    试探

    谷泽的心又落回了最面。

    “你知有多少人想请柏时言主刀手术吗？普通门诊那边，他的手术已经排到半年后，就连特需门诊的手术都已经排到一个月以后，还有很多人托关系想让他手术。之前甚至有人捧着几十万求他立刻主刀动手术，他让对方照要求排队的。”

    谷泽觉心都提到了嗓。

    “他周末时非得不打麻药给我剪芽，可疼了。”

    “还是跟从前一样的理由，不能谈。”

    雷教授叹息：“你知么，别人给他介绍的对象，无论是什么条件无论男的女的，他连见都没见，就直接拒绝了。”

    “但柏时言却在毕业半年上了主刀医生，来我院的方式是人才引，他是一位极为优秀的神经外科医生，真的非常非常有天赋。”

    作者有话要说：

    谷泽的心还是很快，他试探问：“难他不可能是同我么？”

    “不知。”雷教授看着他说，“我本来以为你们复合了，但谁知你说没有。”

    “但他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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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觉柏时言给他剪芽，有大材小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