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问了一句，但你看起来并不是很想说的样。”谷泽回答，“我又何必好奇，好奇心会害死猫。”

    林霖之愣了，看着谷泽很平静的样，忽然不知该说什么。

    过了好几分钟他才说：“你活得很清醒，一直很清醒。”

    “没。”谷泽打了个哈欠，说：“难得糊涂，尊重祝福，心那么多事什么。”

    林霖之不知该怎么了。。

    谷泽低对着月光又看了会手机。

    病房里的护士一次次来，好几个病人都在昏迷阶段，需要时刻检测健康，很多记录，还有好几个病人需要痰，病房里其实很嘈杂又吵闹，实在不是个休息的好地方。

    谷泽在实验室搬砖一天，半夜又折腾了这么一，开始有疼了。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继续睡会时，林霖之忽然跟他说：“能扶我去洗手间吗？”

    “好。”

    谷泽收起手机，努力扶起林霖之。

    林霖之自己也用了力气，随着谷泽的力站起来，一朝洗手间挪动。

    谷泽很清楚那在病床上躺久了忽然起的觉，就问林霖之：“你觉怎么样，会不会很？”

    “还跟之前一样。”

    谷泽扶着林霖之走去洗手间，幸好林霖之的病房跟洗手间在同一侧，他单手扶着墙的扶手，另外一隻手被谷泽撑着，慢慢走到了男洗手间门。

    走到门后，谷泽说：“我在外面等你。”

    林霖之言又止地看着谷泽，但终究没说什么，自己去了。

    但去没走两步，林霖之就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好及时扶着旁边的墙站稳了。

    谷泽：“……”

    他叹气，说：“我扶你去吧。”

    他一地扶着林霖之走洗手间。